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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該讓應川措手不及的,到後來卻回回像他自投羅網。
你太壞了,應川。田臻這樣說。
可他說著應川太壞了,手卻是不肯從應川身上拿下來的,不拿下來也罷了,還處處盡挑著應川敏感的地方碰。
應川捉住他肆無忌憚的手,把他整個人反扣進懷裡,帶著熱氣在他耳邊問,到底是誰壞?
田臻不回答,笑著去咬他下巴,然後咬著咬著慢慢就變了味。
停下來時田臻總是略帶懊惱地抱怨,坐對面的桌子有什麼用?我要搬回你工作檯這邊來,或者乾脆還是我出去學算了。
圖書館沒位置就去遊昴辦公室學,誰讓他沒事就來這兒亂轉悠。
上回他們正互相咬的高興,遊昴那不開眼的傢伙直接推了門進來,三個人當場都是一愣。
應川抱著自己身上眼神都迷離了的田臻,難得語氣不佳地對遊昴下了逐客令。
遊昴有心拿這倆人打趣,沒著急退出去,指著自己的手錶說:「這是再熬四五個鐘頭等天黑都熬不住了?」
「新婚燕爾親親嘴怎麼了。」跟遊昴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田臻振振有詞道:「我們樂意可以一直親到天黑,幹嘛要熬?工作狂的一天才是用熬的。」
媳婦娶進門,媒人扔過牆。
老話是有道理的。
「行行行,你們有戀愛談你們了不起。」遊昴非常識相地打算自己給自己扔過牆去了,不過扔出去前還是沒忘記提醒一下:「應川,親歸親,別耽誤進度。還有,田臻,你也快期末考了吧,每天這麼從天亮親到天黑的,今年有及格希望嗎?」
田臻揮手打發他:「用不著操心,我功課好得很。」
遊昴留下一串大笑後撤了。
田臻心不虛氣不喘地摸著應川的耳朵,湊過去還想親。
「幾號開始考試?」應川問他。
「……下週二。」田臻啄了啄他皺起的眉:「我每天都在這裡看書的啊,你又不是沒看到。」
在是的確每天都在這裡。
但是不是在看書就很難講了,反正是每翻幾頁就要黏過來親一親。
要說也奇怪了,看書時,時間是一分一秒實實在在流逝的,到了接吻的時候,就不是了,時間是一把把,一簇簇,奔湧著不見的,所以經常是親著親著,無知無覺地一個下午過去了。
「幹嗎?」田臻嚇了一跳,應川忽然就著他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把他騰空抱起來:「力氣多得沒地方花啊你?我一百二十幾的人呢。」
應川沒說話,只把他往上又聳了聳,田臻怕掉下去,摟著他的脖子,腿也順勢圈住了他的腰。
「在這裡複習。」應川把他抱到了離自己工作檯不遠的一張桌子上降落。
田臻目測了一下,這個距離和角度,他們就是抬頭也不會四目相對,最多隻能看到應川一半的臉。田臻有些不悅,推開他的手就要跳下來:「你要覺得我影響你,我去圖書館好了。」
「我是怕影響你考試。」應川親著他的耳朵。
田臻想瞪他,卻被他一下一下的吻給弄軟了,就是要裝腔作勢的兇一下都沒能實現,伏在他肩膀上氣悶地說:「你放心好了,我會及格的。每年我都是這樣臨時抱佛腳的。」
聽這語氣臨時抱佛腳混個低分飛過像件值得驕傲的好事,應川嘆口氣摸著他耳邊的頭髮,跟他商量:「及格就滿意了?認真準備一下考更好的分數不好?」
「這種考試的分數又沒意義……」
田臻倒不是無理狡辯,書上那些關於藝術品的歷史,背景,都是可以死記硬背的,但即使全部記下來能夠考滿分了也不代表就擁有了鑑別它們的眼光。
鑑別的眼光是要像他爺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