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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非死即傷,何況老者張天的通天聖手。
那啞巴少年是一驚後,眼圈一紅,手指只是輕點雙眉之間後便停了下來,但那啞巴少年的淚水卻是奪目而出。
鄢坤呆望中,老者張天是緩緩收手說道:“哭得好。”然後是仰望明月後向前走去。
已明其意的鄢坤快身啞巴少年身旁說道:“我這個師傅生性古怪,雖有本領通天,但總怕別人算計他,處處小心行事,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差點淹死,不過除了脾氣古怪外,師傅他的心腸特別好,對小孩子也非常有愛心、非常有謙讓性,……”
“雖是你師傅啊?”老者張天威怒地說道:“笨頭笨腦的,做你師傅還不氣死啊,不氣死的話一會兒也會被靈教抓回去砍死。”
鄢坤一陣傻笑後拉著啞巴少年趕上老者,輕聲問道:“師傅,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啊?”
“不要叫我師傅!”老者張天半分怒氣地說道:“你非要把我氣死啊!”
“好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已知老者脾氣的鄢坤老者身後又不怨其煩地問道:“老人家,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啊?”
“我們?”老者張天略想說道:“還記得那白無常說的話嗎?我們返回生界陽間的地點應在南國洲、落盤山,你我被關陽夏城中應是五天,那靈教弟子從落盤山返回陽夏古城,夜行晝伏,最少也需要三十天。陰陽之門你我洞天,但留給你我的時間可是不多了,張天已是愧對茅山一門,不想如此愧對天下、成為世間的千古罪人,所以我想明天天明後僱輛馬車,速回落盤山,補救天數!”
一想那白無常所言,鄢坤也是驟感任務艱鉅、責任重大,一見一臉苦愁的老者張天,想起一事的鄢坤連忙說道:“老人家不是身懷茅山絕學一念往生訣嗎?您可以放心而去,鄢坤會照顧好自己的。”
老者張天無奈一笑後說道:“張天雖懷玄學聖法,但那獨孤仰止更為匯天之人。”
說著,從懷中取出法牢中帶出的香爐說道:“也不知那獨孤仰止從何處探知的一念往生訣金鑰機文,經她調製出的薰香之物,對一念往生訣確有奇異的抵制作用,我已經試過法術,恢復來去自如,最少也需要半月,半月後恐怕一切都晚了,半月……”
老者張天萬分無奈中鄢坤心中起伏地說道:“十天要走守三十天的路,那不得日夜兼程啊?”
老者點點頭說道:“時間可以說是非常緊迫,所以我暫時把你們帶著,等把這通天大事辦完了,我在幫你們兩人找一個好一點的安身之處。”
“安身之處?”鄢坤不解地說道:“您不是還要教我法術嗎?你不會是失言了吧。”
老者張天笑著說道:“好啊!你還賴上了?我是說過教你法術,但沒說教你多長時間、非得教會你吧?再說,我還得尋遍天下美食呢,我可沒多長時間教你的,還有你自己都說自己笨了,如何讓我有信心教你啊!”
鄢坤抬頭說道:“老人家一大把年紀了,天下行走,也需要有人照顧啊!再說了,你懷通天聖法,出來進去的,不帶兩個跟班的也太失仁教長者高輩之風了。”
老者張天是一笑說道:“獨來獨往,更顯本色英雄!人多隻為虛張聲勢。”
……
……
一老一少調侃向前快行後是一個俊美少年的含笑緊隨。
隨夢走,海角天涯不覺遙遠;同夢行,天涯海角處處心安;
緣你去,注視無語默默心也甘;追你同,相伴默默無語意更歡。
南去的飛奔馬車顛簸老少三人,馬蹄飛踏、塵土飛揚中各有心思地疲憊摧心馬蹄聲中。
三人的快意南下,卻是不知暗中將他們放走的胡芳,此時正在北地陽夏城中苦愁煎熬。
煎熬,不知何語何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