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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陶陶想了一想,便道:「我桌上已經有一隻狸奴了,但是看著孤孤零零,怪可憐的,不如再捏一隻——」她本想說再捏一隻狸奴,但想起了那泥人貓的原型是來自貓兄,再捏一隻,總感覺有些奇怪,便改口道:「再給我捏一隻大黃吧。」
「好嘞!」王老四應了一聲,一道拿了坨泥巴揉著,一道與沈陶陶扯著閒話:「姑娘,今日你的夫君沒跟來啊?」
江菱正吃著綠豆糕,聽到這句話險些給嗆著,瞪大了眼睛看向沈陶陶道:「夫……夫君?」
沈陶陶的耳尖微紅,生怕江菱誤會了,忙開口道:「你可別亂說,他,他可不是我的夫君。」
她生怕王老四把宋珽給抖了出來,趕緊拿出一錠銀子給他,像是對王老四,又像是對江菱道:「近日裡日頭愈發的厲害了,我們還是先找個茶館子坐坐,等攤主捏完了再來取。」
說著,她便趕緊帶著江菱往就近的一個茶館裡走。
江菱沒反應過來,被她拉到茶館裡坐下,還沒開,小二便迎了上來:「兩位客官要點什麼?」
沈陶陶趕緊道:「兩碟子時令點心,一壺茶水。」
「好咧!」小二應了一聲,疾步下去,沒一會兒,便將她們點的東西送了上來。
江菱拿起一塊桃酥,咬得咯吱咯吱響,還不忘好奇道:「方才那攤主說你的夫君?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夫君了?」
「你聽他胡說。」沈陶陶被她說得面上一紅,忙低下頭去拿了杯茶水做遮掩:「沒有的事。」
江菱剛開口,正打算再追問幾句。但隨著茶館外頭的竹簾子一響,一行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大聲談笑著自外頭進來,嗓門大得,將江菱的嗓音徹底蓋過了。
「今日燕京城裡怎麼這麼熱鬧?」
「喲,你連這都不知道?」
「我這幾日忙著和楚楚姑娘吟詩作對呢,哪裡有功夫管這些閒事?」
「吟詩作對?就你?」
同行的幾人一同大笑起來。
江菱皺了皺眉,嘀咕了一句『真煩』,便招手對小二道:「結帳!」
小二忙走了過來,賠著笑道:「姑娘,香茗一壺二十文錢,點心兩碟一錢銀子,統共是一錢二十文,承惠了。」
江菱自袖中掏一塊碎銀子放在桌上,說了聲『不用找了』,便率先站起身來。
沈陶陶便也將手中的茶碗往桌上擱去。
恰在此時,那一行公子哥們笑罷,又說道:「不逗你了。今日燕京城裡那麼熱鬧,還不是輔國公府出了事。」
沈陶陶拿著茶碗的手微微一頓,在半空中停住了。
「什麼事?」其中一人疑惑道。
開口的那人將摺扇開啟,故作風流地嘆息道:「喪事。輔國公府裡死了人,今日正發喪呢。」他搖著摺扇,慢慢說著剛聽來的見聞:「聽說,還是病故。」
他話音剛落,便聽見『嘭』地一聲響。
卻是沈陶陶手中的茶碗自掌心上跌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
淋漓的茶水四下濺開,江菱下意識地往後一躲。旋即一抬頭,見沈陶陶愣愣地立在遠處,裙裾被茶水濺濕了一片,忙上前去拉她的手,關切道:「陶陶,你怎麼了?」
沈陶陶慢慢地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說些什麼,還未開口,一雙眼圈卻先紅了。
她倏然躲開了江菱的手,疾步便往門外跑去。
「哎?陶陶?你等等我——」江菱喊了一聲,也忙追了出來。
但就是這前後腳的功夫,沈陶陶已攀上了門口一輛攬客的馬車。她胡亂從袖口裡抓了一把碎銀子給車夫,也不管究竟有多少,只胡亂重複道:「輔國公府!快去輔國公府!快!」
江菱趕到的時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