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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
再一個外焦裡嫩的羊排下來,一眾男孩女孩開始向席上的幾位長輩敬酒了。一時間敬酒的、作詩的、眉目傳情的,場面更加熱鬧,江風不覺又喝了半盞。
酒正酣時,卻見孫嬤嬤急急進來,在江母邊耳語幾句。江母立刻收了咧到耳邊的笑容,慌張地對江父說:“中山王也隨姑爺來了,已到大門外。”
江父和眾人也都是一怔,江父醉意已醒三分,忙道:“這如何使得!快快出去迎接吧。”
眾人急忙整理儀容,方要出座,中山王李隆業、姐夫柳訥之、江佑的大舅哥關山風及李隆業一眾親隨已進來了。
那李隆業負手而行,臉上笑意萬年不變,看似熱絡實則目空一切。眾人更慌亂了,呼呼啦啦地下跪行禮。李隆業急走了幾步,上前扶了已跪拜下去的江父,笑道:“諸位不必多禮,本王不請自來,打擾了各位雅興,就是本王的不是了。”
李隆業雖然這樣說,眾人卻哪敢不行禮,俱跪下來。江風此時跪在人群后面,聽到屏風後的丫鬟婆子也都跪下了,開始擔心那剛下鍋的毛肚。
若煮得老了,就只算在李隆業頭上。
正胡亂想著,卻聽江父道:“王爺駕臨寒舍,蓬蓽生輝,臣不勝榮幸。”
李隆業笑道:“大人不必多禮。諸位大人、夫人快快請起!”他一邊說一邊扶起了江父,關山風和傻姐夫也過去扶起了沈都尉和關總兵,眾人這才嘩嘩啦啦地站起身來。
“我常聽訥之提及家裡和睦,心嚮往之。本王離開長安已有半載,常常想念父王和兄長,今日聞得大人設此家宴,便不請自來,聊以寄託思鄉之情,還請諸位不要見怪!”李隆業道。
眾人連說不敢。
柳姐夫跟隨李隆業多日,同他也算稔熟,看到席上一眾人多拘謹,便道:“還是快請王爺入座吧。”
江蘭早已命人重新佈置了上席,李隆業自然c位,誰讓人家與生俱來的尊貴呢?!
眾人也都哆哆嗦嗦跟著落座,李隆業環視一週,發現了座位末首已微醺的江風,笑意更深了,朝她微微點頭示意。
江風權當看不見,江蘭未吃酒、江佐心思細膩,此時都捕捉到了這個動作。
一個想到李隆業頻頻登門,拐著彎打探小妹子,一個想到千里之遙的至交好友一腔痴情,心裡都是一驚。
高晦卻覺得今日的酒尤其難嚥。江緋秋天的菠菜送了一捆又一捆,他都瞧不見,可座上貴人那一記笑容讓他清醒了大半。看著心上人桃花般的容顏,想到父母的堅決,深深的無力感襲來,不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各種各樣的目光似箭一樣朝她射過來,簡直把江風當成了活靶子。她再也受不住,端著一杯酒猛地站起來,踉蹌著走到屏風後面,對著汗流浹背的婆子說:“我來烤。”
那個婆子推辭不過,只得給她。她拿了一把羊肉串,像有仇似的塗著辣椒油和各色蘸料,婆子急忙勸:“姑娘使不得,太多了!”
江風頭也不抬:“無妨!”
“阿風……”江風抬頭,高晦竟然也學會了這樣柔情蜜意地喊人。
“原來是高家哥哥,您身子金貴,可是許久未登門了。”江風藉著酒勁,語氣難免陰陽怪氣。
“我……我……”高晦諾諾地,似有千言萬語,此刻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即使他千萬個不願意,他也正跟江緋議著親,此刻自己找她又算什麼呢?
但他就是會情不自禁地跟過來。
他藉著酒意向女孩走近了一步,看著她的眸子說:“阿風,我…我只想娶你!”
到底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窮途末路了還是要放手一搏。他不信,他不信女孩不喜歡他,也不信他會從此跟女孩失之交臂。他們是一起玩慣了的,即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