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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見他似乎還有未盡之言,就罵道:“琢磨什麼呢?本宮跟前,不必拘著,有什麼話趕緊說。”
王毛仲鬍子拉碴的臉皮微微發燙,若不是他膚色太黑,李隆基定然能看見這個傢伙竟然臉紅了,他怯懦地說:“殿下,去年屬下護送太子妃和郡王妃從涼州回長安,在翠微山瞧上了一個丫頭,倉促間也也不知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當時太子殿下還說若日後尋到了,必然給屬下做主……”
李隆基看他忸怩的樣子說不出來的好笑,這個糙漢子也是個情種麼?便問道:“確有此事!你找到那個姑娘了?”
王毛仲道:“就是……就是那江三姑娘!”
李隆基愣神片刻,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聰明如王毛仲,已經感到苗頭不對。
李隆基突然止住笑聲,定定的看著王毛仲,左手扶其右肩,道:“那是五郎看下的,本宮也不能輕易染指。你,不要再做此想。”
王毛仲跟在李隆基身邊十來年,很瞭解他的脾氣秉性,知道這不鹹不淡的幾句話,警告意味十足。
電閃雷鳴間已有了對策,當下仍裝作不知李隆基震怒,委屈但面露期冀道:“殿下,那竇家的二小姐……”
李隆基面色一緩,笑道:“那竇馨蕊,賞你了!”
王毛仲忙不迭地叩頭謝恩,然後喜滋滋地出去扛人。
李隆基斷了一上午的官司疲乏的緊,此刻終於調停完畢一伸懶腰道:“你安排個伶俐的去江家看看,替小丫頭遮掩一二。把竇鼎放了,那幾塊碎銀子和金豬也都留給他讓他自尋出路吧。注意把尾巴處理乾淨,別跟沒出閣的小姑娘扯上關係,省的以後說不清楚。”
高力士一疊聲應是。李隆基又笑道:“闖下這樣的大禍,還要本宮幫她善後,看來這筆賬要同她姐姐算算清楚了。”
當下便來到江緋的院子,也不讓宮人回稟,負手踱步進去。江緋露出一管皓腕正寫大字。李隆基貼過去,下顎抵著女人的頭,左手在腰上胡亂摸著,右手握住江緋寫字的手合二為一一筆一劃地寫起來。
原本還寫的好好的,寫著寫著那字就變了味道。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粉汗身中幹又溼,去鬟枕上起猶作”。
江緋不覺紅了臉。
李隆基的大手探到裡面,還在向下摸索著,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屋內的宮人司空見慣,低著頭魚貫而出,不一會,裡面傳出來靡靡之音。
而江風,第三次踏入大明宮,還是先入興安門,夾城高聳的腹道、筆直寬闊的青石路彷彿沒有盡頭。
江風此生再沒有林盡染肩可扛米手能提桶的優秀體質,終於在腳要抽筋的時候到了太液池邊的一座樓宇處,抬頭一看門楣上瀟灑飄逸的三個大字:枕風樓!
江風暗想這絕對是非之地,枕什麼不好,大自然雲雨雪霜,日月星海哪一個枕起來不舒服,為啥非要枕風,是風好欺負麼!
調頭走是不可能的,既來之,則安之吧。
外間值守的宮女,竟然是江風的老熟人,阿恕。
李贊很自然地跟阿恕詢問李隆業的情況。
阿恕說李隆業剛服藥睡下,稍做猶豫還是輕手輕腳地帶江風進去了。
開啟房門便是刺鼻的中藥味,李隆業仰面躺於榻上。雖然這一路她已於李贊那套了底:傷口不深,也沒傷到要害,但是見到李隆業雙目緊閉面色蒼白,昏睡中時而發出“誒呦”的疼痛之聲,江風才真正的擔心起來。
在她的認知中,李隆業是高大且無所不能的存在,沒有誰能傷得了他。
他是身份尊貴皇天貴胄,只要不致命傷,那些妙手回春的太醫總會治得好。他上位者的身份,讓她忽略了這不過是平均年齡不到50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