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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新人不服管教,叫囂著要和他比試比試!囂張的話還沒放完,顧漾舟一招腿擊把人踹倒在地,而後雲淡風輕地說教。
話不多,但那副斯文冷欲的模樣確實能壓制住人。
想了想,在這種把母豬都算為雌性的地方,顧漾舟確實很吸睛。
常琛為難地表示:「其實吧,警隊裡鍾意你漾哥的女人還挺多。他喜歡女人,而且只喜歡那一個女人。」
趙小傑順著話點點頭:「我知道,就像藍桉已遇釋槐鳥嘛。」
觸及到常琛一言難盡的表情,他默默後腦勺正想解釋,常琛擺手:「不用多說,我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
「你還是太小了,才一年多的實戰經驗,被顧漾舟這根老油條迷了眼而已。」
「我沒———」
他話還沒說完,常琛再次自由發揮,理解地說:「不過他確實比同級的人更優秀點,可能這就是不要命的好處吧,做什麼都不給自己留退路。」
他想起留境外的這幾年,朝不保夕的日子,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般艱難。這種地方,立再多汗馬功勞,一不留神也會沒命來享受國家給的榮耀。
他和鄧祿看著顧漾舟一步步,從一個普通警校畢業生到成為高階警督、成為他們的頭兒。外人看來是順風順水,一路節節高升。
只有他們清楚箇中滋味,拿半條命守衛這個邊境罷了。
兩個人扯來扯去,耳麥裡傳來偵察員的聲音,禿鷲那邊已經有人過來了。他們對視一眼,迅速隱入暗處。
後面一輛加長版轎車的車窗被捂得嚴嚴實實,顧漾舟拉開車門,和裡面一個女人對上眼。
女人一身黑色緊身裙,頭髮披散,衣衫半褪,錯愕地看見他的臉,隨即嬌羞地轉了過去。
一旁的男人直接把她推向顧漾舟:「裝什麼純?這位是現任南港市公安局緝毒大隊高階督察的顧sir,還不過去陪陪。」
和傳聞中心狠手辣的「禿鷲」不一樣,他長相溫和,除卻下巴上那道猙獰的疤來說,甚至可以用一表人才來形容。
聽完禿鷲的話,女人如同花蛇般妖媚,立馬向顧漾舟挪過去,乖巧地靠在他腿邊。
顧漾舟不動聲色移開腿,突然發狠掐過女人肩膀往車窗上撞。女人尖叫一聲,背在手上的刀掉落在他鞋邊。
末了,他拿過一旁紙巾擦了擦手:「陶冀,這樣沒意思。」
他喚的是禿鷲本名,顯然已是摸清了他的底數。
陶冀呵呵一笑,揮揮手讓女人滾出去。
他其實看不上顧漾舟,下巴這道疤就是去年和顧漾舟交手時留下的,差幾公分尖刀直穿喉嚨。要不是上面毒梟指名要人,他才不願意和顧漾舟這樣和平坐著。
但不得不承認,顧漾舟有膽魄有能力,不管是做緝毒還是販毒,他都會成個人物。
他開門見山,丟過一根煙:「你知道我的目的吧。」
「招兵買馬到我頭上?」顧漾舟手上拿著那根煙反覆把玩。
陶冀:「是啊,你年前連捕我四個兄弟,在我老闆那一戰成名!要麼收入麾下,要麼死在這,你選一個。」
顧漾舟挑眉,眼睛漆黑有神:「誠意呢。」
「誠意?你以為憑你們幾個破差佬能對我有什麼影響,你們追了我快一年,都是一群廢———」陶冀輕蔑地笑,頭頂發出「倏」的一聲。
他閉了嘴,看向頭頂上方那把刀。
顧漾舟不冷不熱反問:「你怎麼知道外面還是你的人?」
車窗被敲了幾下,三長一短的暗號。陶冀臉色一變:「你他媽想詐老子?」
顧漾舟抬眼,鎮定自若:「你信嗎?」
陶冀摸不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