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鍘刀眯著又看了一眼“確定。看來他們認識,難不成那鞭子是六子叫那老頭來買的,估計又上了六子那小子的套,看他們偷偷摸摸的樣,我們跟上瞧瞧”
不等我回答,鍘刀就朝著六子的方向疾步跟去,我只得起身拖著酸漲的身體僵硬的追去。
幸好,六子好像一路在尋找什麼,像一隻狗一樣東聞聞西嗅嗅走得極慢,可就這樣我和他們的距離還是拉得越來越遠了。
“鍘刀 等下兄弟我,沒了你我可走不出去”就在我說這話的當口鍘刀突然停下來蹲在那不動了,我靠上去“終於有人性了“,鍘刀卻捂住我的嘴,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順著他的目光看到六子他們蹲在離我們二十米遠處一動也不動,難不成是來出恭的?玩笑可開大了。
他們在一棵茂密的大樹下盯著前方,時不時的兩人嘀咕一下,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距他們五十米處有一間破損的小黑屋,這間屋子在山的北面密林之中陽光始終都照不到這,遠遠看去只覺得整個屋子發黑,具體什麼顏色什麼質地一點都看不出,看了約摸十分鐘,他們揹著各自的包極其謹慎地進了屋子。
我和鍘刀來到他們蹲的地方也和他們一個姿勢看著前方的小黑屋,“他們不會真是來上廁所的吧?”鍘刀說
“放你孃的屁,這裡上廁所還要找屋子,你不感覺奇怪?這屋子沒有窗”我說道。
在原地等了近半小時還不見有人出來,我和鍘刀便起身準備進入小黑屋一探究竟。
越靠近這屋子就感覺周圍越發陰暗,不光是這裡的樹越發茂密的原因,光線好像都在刻意地迴避這間屋子,到了屋子唯一的進出口——那兩扇大黑門前心中一陣發悸,伸手摸著兩塊和棺材蓋一樣的黑色大門板,觸手冰涼冰涼的還帶著水氣,用力一推門開了,這裡光線完全給阻隔在外就是進不去,裡面還是漆黑一片,就門口開門處那一斜長的光帶中有我倆的影子隨著晃動的樹葉下斑駁的光線而跳躍著,跨步走了進去,一下子與世隔絕,是從喧鬧到寧靜,從生到死跨越的感覺,點著火機發現裡面除了一口特大的井以外上什麼都沒有,黑得看不見牆壁,這裡彷彿是個獨立的感覺不到方向與時間的空間,在這個無限黑暗的空間裡只有這約摸3米直徑的大井與我手中晃動的火苗,正當想靠近細看,突然一陣頭暈,感覺直想嘔吐,迅速衝向屋外,一陣頭暈目眩,我暈了過去。
我做了個能清晰的知道到這是個夢的夢,這裡一切都顯得十分模糊,朦朦朧朧的,就我一個人站在一群人中,周圍傳來陣陣喧鬧的聲音,大家都在用各種不同的方言交談著,唯獨沒人打理到我,而我就隨著這人流茫然地走著,不知多久發現前方站著的好幾具清晰的骷髏,清晰到我能清楚地看清他們頭蓋骨上的裂紋,在這恐怖的畫面前,我居然毫無懼意,就算在夢裡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勇氣來“呵呵,這夢奇怪,看看會不會疼?”說完就想抽自己一耳光。
“嘿,你倒是上來不?大家就等你了”突然一具骷髏對我說到。
我一愣,正想問問他們去哪,為什麼要叫上我。
啪!一耳光,好疼,眼前猛地感到亮的晃眼,眯著睜開眼發現我給鍘刀抬到屋外並把我抽醒了,看到我睜眼了,鍘刀放下準備隨之而來的反手的那一巴掌“人嚇人,嚇死人啊,怎麼就突然暈了?不會得3高了吧?”
我感到整個人還直犯迷糊,懵懵懂懂的,一時對鍘刀的話還沒什麼反應,滿腦子還是剛剛夢裡的情景,平時我可是難得做夢的,就算做,醒了也什麼都不記得。
鍘刀看我沒打理他,以為我在想剛剛小黑屋裡的情況就說:“肉圓,你說六子和那老頭會不會跳那井裡了?剛才你一暈,我都沒來得及往裡看,要不再去找找,說不定井裡真的有好東西”
我還是那副呆滯的表情,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