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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剛憲心疼地幫她拍背順氣:“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喝個水都這麼不小心?就你這樣,我還能放心讓你交男朋友?”
這都哪跟哪?喝水嗆到跟男朋友有什麼邏輯關係?
偷偷瞄一眼流川楓,他正低頭對付一條魚身上的刺,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緒。晴子自嘲地笑笑,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怎麼可能會對她交男朋友有什麼反應呢?
赤木剛憲又問了一次花澤類是哪裡人。晴子乖順地回答:“他是本地人,不過他今天去了美國和他爸媽團聚。”
“他爸媽在美國工作?”赤木剛憲查戶口似的刨根問底,儼然一副把花澤類當成未來妹婿的架勢。
流川楓抬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晴子有些窘:“哥哥,別說這個了!”
赤木剛憲只當她是害羞,笑了兩聲轉移了話題。
吃過晚飯,晴子要洗碗被赤木剛憲阻止了:“你陪流川看電視吧。”
“還是我洗碗,哥哥陪流川吧。”
赤木剛憲對她對流川楓的感情一直一無所知,少根筋地說:“我們兩個大老爺們能說的話昨天都說得差不多了,你們歲數一樣比較有共同話題,你們聊著我洗碗。”
晴子囧,她跟流川楓說話的次數十根手指的都數得出來,哪來的共同話題?難道跟他聊籃球,睡懶覺或者騎車聽音樂撞欄杆的經驗?還是聊她暗戀他的那些事?
流川楓看她一眼,沒有吱聲,開了電視在沙發上慵懶地坐下,沒什麼表情地地按著遙控器。晴子躊躇片刻,慢慢踱過去坐下。流川楓玩了會兒遙控器,最終停在某個播偵探故事的電視臺。
她有些驚訝地問:“你喜歡懸疑推理?”
“還好。”流川楓盯著電視機,淡淡地答道。
只有兩個字……晴子有些挫敗又不想被他看出來,問起久未跟她聯絡的櫻木花道:“他也回國了嗎?”
“嗯。”這次是一個字。晴子有些抓狂,就算他對她沒意思,兩人好歹同窗一場,加上她哥哥給他提供了住處,他是不是應該更有禮貌一些?她開始質疑自己以前真的喜歡這奇怪的傢伙嗎?
賭氣似的,她再接再厲地問:“他跟你一起回來的?”
“嗯。”
“回自己家了?”
“嗯。”
“他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嗯……”
“美國很好玩吧?”
“嗯……”
“聽說金髮美女很多?”
“嗯……”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嗯……”流川楓嗯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她問了什麼,緩緩回頭,長得有些過分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眸,看不清他是什麼情緒,只能感覺到那雙眼睛正望著她。晴子似笑非笑地以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能做你的女朋友,她肯定很與眾不同。”
說完,她站起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後,她拼命忍住,告誡自己不要回頭。回頭即是深淵。這個人根本不在乎你,冷淡得連敷衍都懶得。何必讓自己傷得更慘更重更難堪。
深夜。晴子做了惡夢,驚醒過來覺得口乾舌燥去客廳找水喝,倒了水準備回屋時不經意地瞥見陽臺有一個人影,她的心驚跳一下,難道進賊了?隨手撈起一個花瓶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還沒走近,那人就回頭了。烏黑的發,蒼白的臉,細長銳利的眼睛,不是流川楓會是誰。她虛脫地呼一口氣擦擦額上的冷汗,把花瓶放下,沒有和他說話的打算徑自朝房間走去。
“晴子。”一個又輕又淡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晴子驚訝地回頭,叫她的人是流川楓?這是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