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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少有溫情,不會像剛剛那般,更多的時候都是昨晚那個樣子,荒唐一回就結束。
姜雲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綿密的親吻弄得不太適應,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陸念之的一隻手一直撫在她背後,攏著不放。
姜雲猶豫了片刻,抬手抱住這人。
不知為何,在這個時刻,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陸念之的情景。
那時姜雲跟秦昭還只是朋友,處於要清不楚的階段,秦昭總是變著法兒約她,去看景,去逛街吃飯,有一天帶她去了一家清吧。
當時的陸念之就在那家清吧做駐唱,穿一身簡單隨性的黑色亞麻長裙,散漫地站在上面唱民謠。
姜雲一進去就見到了這人,陸念之身上有一股傲勁兒,總是那麼突出。
陸念之也在同一瞬間瞧見了她,但只是隨意掃視而過,並沒有多看她一下。
秦昭將她介紹給陸念之認識,陸念之表現得比較冷漠,都沒跟她多說幾句話,好似完全看不上眼。
出了清吧,秦昭幫著說話,給姜雲解釋:「念之對誰都那樣,別往心裡去。」
姜雲沒在意,不過對陸念之的印象卻有點壞,自那以後也不怎麼接近這人,甚至儘量避開。
再一次見到陸念之還是在那家清吧,那天晚上是這人最後一次駐唱,秦昭她們作為朋友必須得去捧場,姜雲也被拉著去了。
當晚的陸念之就是今天這個打扮,黑t長褲,及腰長發剪成了齊肩碎發,安安靜靜地用略低啞的嗓音唱著一首ean的歌。
也是那一天晚上,秦昭當著所有朋友的面給姜雲告白,讓姜雲走上了一條滿是荊棘的不歸路。
後來散場的時候陸念之不在,提早就走了,不知所向。
莫名其妙的,姜雲忽然想起了這事。
人和人能處到一塊兒靠的是緣分,她跟陸念之認識了七八年,緣分不深,卻糊裡糊塗地就走到了這一步,連個緣由都沒有就糾纏到了一起。
她抱著陸念之,想問一下這人那晚去哪兒了,但還沒開口,陸念之就湊過來封住了她的唇。
姜雲被託了起來,腳都不能著地,只能攀著對方的肩膀。
陸念之把她抱到洗漱臺上坐穩,讓她圈著自己的腰肢,這樣才不至於掉下去,做完這些,一面輕柔地吻,一面抬手撫摸姜雲的脖頸、耳後,用指腹輕輕刮擦著。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姜雲都有點缺氧了,不得不推了這人一下,但沒能把她推開。
陸念之倒沒繼續親她的嘴唇,又輾轉到她下巴上,繼續像剛才那樣。
姜雲也沒阻止。
浴室中潮乎乎的,待久了就熱,尤其是兩個人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更是燥得厲害,剛洗過澡呢,這沒多久背上又在出細汗。
「他們都在……」姜雲壓低聲音說,到底還是有所忌憚,張易和酒館老闆他們那麼多人在這一樓,太容易被發現了,現在離開還不會引起懷疑,之後出去被撞見了的話,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張易他們都是人精,屆時不用問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兩個性向相同的女人獨處一室那麼久,這深更半夜的,還能是在幹什麼。
姜雲還算有理智,知道不能太過火,隱忍剋制著。
陸念之卻不擔心,又在她紅潤的唇上捱了下,低聲道:「我晚一點離開。」
所有人都喝得爛醉,晚些時候大家都睡下了,誰會出來亂晃,何況現在都凌晨兩點了,張易他們早就已經歇下,好些人應該都醉得睡死過去,哪還有精力繼續熬夜。
姜雲猶豫不決,頓了頓,手指曲縮了下,似要把這人推開,這樣的環境讓她放不開,心頭總不太安穩。然而陸念之沒給她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