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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茵也不想與謝安糾纏,命人直接啟程。
方才車窗是開著的,謝安能看到柳文茵,如今車簾落下,隔絕了他的視線,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也在他的視線裡消失。
聽到侍衛轉告的話,謝安雙腿沉重,一步也邁不出去。
他沒有搶人的想法,也沒有糾纏的心思,來這一遭真的只是想和文茵好好地告個別。
可如今看來,文茵連和他說話的慾望都沒有。
而他,又有什麼臉去追侯府的馬車?
謝安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來見柳文茵,卻被短短的一句話擊敗。
勇氣潰散,無法再往前半步。
親眼看著馬車越走越遠,謝安自嘲一笑,文茵早就已經離開了他的世界,如今再來告別,已經很遲了。
文茵不需要他的關心,也不需要他叮囑什麼,沒有他,文茵也可以過得很好。
他……就是多餘的那個人。
謝安眼神放空,好像落在遠去的車隊上,又好像沒有。
路過的行人好奇地打量謝安,當初謝家打算讓表姑娘給他當妾,這不是秘密,如今表姑娘翻了身,飛上枝頭當了尊貴的侯夫人,肯定是不會再回謝家,當任人拿捏的妾。
看謝大爺的表現,好像沒徹底放下侯夫人,可憐府裡的那位正妻,恐怕永遠也爭不過這位小青梅了。
馬車駛出去很遠,陳景亭這才再次掀開車簾,把視野好的位置讓給柳文茵,“沒有礙眼的東西了,可以看看風景。”
從始至終,陳景亭好像都不待見謝家人。
他之前還說過,與姓謝的不共戴天。
原以為陳景亭只是說說而已,但看他的表現,柳文茵覺得他好像不是說著玩的。
好奇地問:“你和他有仇?”
陳景亭語氣酸溜溜的,“他都惦記上我夫人了,我和他能沒仇嗎?”
柳文茵哭笑不得,“我們孩子都要出生了,怎的還胡亂吃醋?”
陳景亭道:“有些人沒臉沒皮,就愛挖牆腳,我得防著他們。”
“他們?”
柳文茵的眼裡有瞬間的迷茫,從小到大,她生活的圈子很小,有過感情糾葛的也就只有謝安。
至於謝鈺……他只是送了只玉鐲而已,沒有明確說什麼,不至於被陳景亭惦記上。
陳景亭差點咬到舌頭,他可不想提謝鈺,提多了,那人在文茵心裡的份量就重了。
陰陽怪氣道:“誰知道除了謝安還有沒有人在背地裡打壞主意,我得多留個心眼才行。”
“別人挖牆腳也得我同意才能成功,與其把精力花費在別人身上,你不如好好對我。”
陳景亭覺得這話有道理,但他是真放心不下謝鈺,那人不顯山不露水,在謝家人的眼皮底下偷偷愛慕了文茵那麼多年,要是不防著,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又要來鑽空子。
只這麼一想,陳景亭就氣得不行。
“我們還是得多生幾個孩子。”
這人想一出是一出,柳文茵都不想和他討論這些有的沒的。
摸了摸肚子,“別吵我和孩子看風景。”
陳景亭閉上了嘴,默默把茶點放到柳文茵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然後又褪去她腳上的鞋襪,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揉捏。
文茵孕期沒受多少苦,但雙腳和以前比起來還是有些腫,陳景亭得了空就會幫她按摩。
享受著丈夫的照顧,柳文茵一邊看風景,一邊吃茶點,還不忘投餵陳景亭。
陳景亭不喜歡吃點心,但夫人喂的不一樣,只覺得又香又軟,還很甜,一直甜到了心裡。
知道他的口味,餵了點心,柳文茵還不忘給他喂茶水解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