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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歡現在整個人有些扭曲,她自己不痛快,也不想讓別人痛快。
“母親,您當初如果替歡兒多說一句,或許,歡兒就不會是現在這般模樣。或許,歡兒也有了會哭會笑的孩兒......”
“住口吧!薛承歡,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他又是誰?一直都是你的一廂情願你知道嗎?我只是不想讓你難過,所以壓著不說!”薛王氏急紅了眼:“他現在三妻四妾左擁右抱,一個賤籍女人,因著一兩分忠誠,便被她捧上了側妃之位,所有人明面上都讚揚他識人善用、知恩圖報,實際上,他不過是個女人堆裡的玩物,他的後院,即便隔著老遠,都能聞到腐臭的味道!就這樣,你竟然還念念不忘!你實在是......實在是下賤!”
薛王氏說到後頭,已經是淚流滿面:捧在手心疼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現在卻要用最難聽的言語來“攻擊”,這對一位母親來說,是錐心的。
薛承歡的神色多了一股生氣,她紅著眼,對母親道:“我是下賤,那也是被你們逼著下賤的!當初,是你跟父親,要我與端哥哥多多來往的,是你們......”
薛王氏捂住了女兒的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李有思敏銳的察覺到:有問題。
她不動聲色的想著:依照以往的歡兒所言,她在宮裡時,就與景端來往密切,並非是景慎即位後,才來往頻繁的。那時候自己尚在,薛肆業不可能違逆自己的意思,去摻和皇子間的爭鬥,只能是自己“仙去”後,薛肆業腦袋變成了漿糊,被景端給拿捏了......
到底怎麼回事?
薛王氏死死盯著女兒的眼:“薛承歡,薛答應,您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妾身求您,求您理智一點!”
薛承歡不知道怎麼了,笑了起來。
她掰開了母親捂住嘴的手:“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們遭災的,雖然你們不仁,但我念在養育之恩,也做不出不義之事。母親,您回去吧,真要為了我好,就別來宮裡了。看不見,我就不會怒。”
薛王氏悽風苦雨的離開了。
李有思還留在啟祥宮,她憐憫的看著這個命運變化頗快的女人:“你準備怎麼過?”
薛答應苦笑:“混著過,活一日算一日。”
李有思起身:“多話我也不說了,你自己想不清,旁人說再多也無用。冬日酷寒,你就在宮裡多貓著吧,待春暖花開,本宮會在御花園設宴,你多出來走動走動,興許就開朗了。”
李有思陣仗很大,薛承歡看著她身後跟著的大批人馬,笑了:李姐姐,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又怎會知道我的苦楚?若是......若是你也掉下來,跟著我一起淚眼看人世,你是否還會如今日這般的......淡然呢~~~
皇宮裡看似太平,實則暗流湧動:賢妃有孕,高階的妃嬪,除開有女萬事足的貴妃,都有了“嚴陣以待”的架勢。
吳曉月的冷刀子已經越來越如有實質了,多少次的請安上,她都皮笑肉不笑的說些“賢妃盛寵”、“一舉得男、必定舉國歡欣”的話,目的嗎,自然是為了挑撥妃嬪之間的對立。
對立了嗎?
別人暫且不說,黃文秀確確實實記恨上了。
她正在瘋狂的嫉妒這個病懨懨的賢妃。
這不,慈寧宮裡,黃嬪再次說起了請安時的“異樣”:“皇后娘娘跟皇上到底是夫妻,對賢妃的寵愛都如出一轍呢。”
毓太后逗著還不算靈巧的二皇子:“怎麼如出一轍?”
黃文秀掩著嘴:“皇后說,若是賢妃這胎是個皇子,必定是人中龍鳳、能委以重任的。”
毓太后聞言,立馬收回了逗孩子的手:“她這麼說的?”
黃文秀遲疑的點了點頭,裝作一副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