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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故?”
話一出口,薛太后更為震驚了:她明明下了力氣,為何聲若蚊蠅?
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李娘娘下意識的看向了御醫。
王積年膝行著來到床邊:“娘娘失血過多,這才體乏無力,待微臣調配些滋補丹方,娘娘喝下,假以時日,氣血充裕,必然無恙。”
李有思也好,薛太后也罷,早就聽膩了這套說辭。她也不以為意,只微微笑了笑:“本宮到底怎麼了?”
王積年看向了念春,念春本想搖頭,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堅定。
王積年明瞭,他彎下了身子:“娘娘,您中了一種名叫烏頭的劇毒。此毒調製過後,無色無味,少量食之,使人昏睡、乏力、行動不便。過量食之,則……”
李有思閉上了眼:好呀,皇兒的後宮,竟然也開始魑魅出沒了。
毓妃是如何教導宮嬪的?皇后又是如何當家的?
皇兒前朝奏摺不斷,一國之任壓在肩頭,是何等的艱難!
後宮本是帝皇休憩之所,解語花們不說為皇兒排解淤堵,竟還要讓他心憂?
處理前朝已叫皇兒疲累,如何還有餘力處理後宮瑣事?
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李有思長長出了口氣:也罷也罷,既然哀家回來了,那便換個身份,繼續為皇兒“效力”吧。
“鍾粹宮可有異樣?”李有思迅速進入狀態。
念春聞言,眼底有欣喜在閃現——她的好主子,終於“醒悟”了,她終於知道“整肅”寢宮了!
“娘娘,小廚房的阿軻,與鹹福宮往來甚密,倒是沒發覺其它。小德子暫時將她關押在偏殿,等娘娘醒了,再做定奪。”
“鹹福宮?應嬪?玉貴人?”李有思看向了念春。
念春斬釘截鐵的回答:“是應嬪!娘娘,阿軻與應嬪身邊的魚露是同鄉。據阿軻交代,她每日都將娘娘的飲食與打聽得來的動向,通通交給了魚露。但此次烏頭之毒,倒不像出自阿軻之手。小德子審訊過程中,阿軻並不知曉娘娘中毒昏睡,她藏在內襟的紙片上,也只記錄著娘娘的吃食喜好與行事規律。”
李有思看向了床頂:後宮花兒眾多,採花者卻只有一位。雨露不能平衡,便滋生出各種妄念。
昔年她掌管後宮時,各個妃嬪宮中,亦是關係交錯,稍有動作,就是拔出蘿蔔帶著泥的“繁瑣”。
鑑於此,應嬪的“盯梢”並不稀奇。她想邀寵,而思兒盛寵,那麼,應嬪想探索其中“奧秘”,也屬人之常情。
只不過,手段拙劣罷了。
既然不是這條線,那又會是誰呢?是誰要致思兒於死地呢?
薛太后想起了前番“癔症”時,思兒說的“秘密”,當時的思兒,是否已經知曉了背後投毒之人?
亦或者,思兒離魂,自己“接手”的介面,恰是毒發之時?
呼~
皇兒的後宮,竟危險至斯!
李有思腦子裡想了很多,開口卻是:“此事不得聲張,你們可有封鎖訊息?”
景帝趕來,恰好聽到了這句。
他的胸口湧起了陣陣暖流:思兒不是受得委屈之人,此番累及性命,她卻“閉口不言”,究其因果,無外乎對自己的深情厚愛!
情誼之重,也僅次於嫡母了吧……
“朕已下令鎖宮,嚴禁訊息外傳,思兒不必憂慮。”景帝幾步來到了床前,她看著臉色煞白的女人,滿眼的心疼:“叫思兒受苦了,是朕無能。”
“不!”薛太后如何聽得皇兒自貶,她眼眶泛紅,心疼到了極致:“皇……”
一句皇兒說不出口,薛太后立馬改了詞:“皇上料理乾坤,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