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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不可能!你該不會為了包庇那個賊女子,而對皇后下手了吧?” 毓太后說出了驚人之語。 黃文秀快速的看了太后一眼,她眸中的不可置信都快鑽出眼球了:太后,您怎麼說這樣的話,您就算是皇帝的母親,也不該這麼說的呀~ 他可是皇帝! 景慎呵呵笑了:“母后就是這般想兒子的?” 毓太后語塞,她也是被人捧著捧著,捧習慣了,甚至都忘記了,兒子的地位是在自己之上的。 景慎看了黃文秀一眼,道:“你下去。” 黃文秀著急忙慌的跑遠了:天子母子有爭執,外人還是避開些的好。要不然,就會被皇帝或者太后的怒火給淹沒,那是掉腦袋的事! 景慎看著自己的母親,嘆了口氣:“皇后說了一些不能為外人所道之事,母后,兒子想跟您求證求證。” 毓太后的瞳仁飛快的收縮著,她不自在的看了皇帝一眼,就快速移開了目光:“皇帝說說看。” 景慎盯著母后的側臉:“皇后說,母后給了她一些東西,能絕人子嗣。而薛太后一生無子,便是拜此藥所致。母后,您怎麼說?” 毓太后臉色瞬間蒼白,她顫抖著伸出了手:“那個毒婦,竟然敢如此編排哀家,哀家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這麼說,母后並不認可這樣的指控了。” “哀家沒做過,為何要認!皇帝,毒婦現在何處?哀家要親自審問!” 毓太后一臉的激動。 景慎拍手,李福慶帶著披頭散髮的皇后從黑影裡出來。 毓太后瞳孔再次瑟縮,她鐵青著臉,死死盯著那個羸弱枯槁的婦人。 吳曉月跪在了皇帝身前,一臉的頹敗。 毓太后起身,一腳踹在了吳曉月的心窩子裡:“賤婦,你竟敢汙衊哀家!” 吳曉月被踢倒在地,她冷笑一聲,爬了起來,繼續跪著:“兒臣怎敢汙衊太后?太后,您敢指天發誓,說自己沒做過嗎?呵呵,只怕您還不知道吧?您的春桃、銀杏已經都招了呢~” “放屁!”毓太后甩手就是一巴掌:“休要來這套!你這個毒婦,哀家當日就不該選你!” “呵呵,您選誰都一樣。太后,這世界上,沒人能讓您如願的。便是您的兒子做了皇帝,您不也滿足不了嗎?還想著讓孫子做皇帝!您怎麼不直接讓自己坐上龍椅呢?”吳曉月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火辣,只滿目嘲諷。 毓太后指著皇后的手指,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她轉身,看著兒子大聲道:“皇帝,處死她,處死這個毒婦!她竟敢挑撥你我之間的母子情分,她該死!” “太后又何必這樣的疾言厲色!我既然敢出手,便沒想著活下去。”吳曉月冷目看向了毓太后:“當日,您選擇兒臣時,兒臣是那樣的感激。而今,我變成這副模樣,全仰賴太后所賜。若不是您朝令夕改,一味的打壓,本宮何必放著好好的中宮皇后不做,非要鬧這起子事端?難道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非要一心赴死?” “你的心思,哀家怎麼猜得到。”毓太后已經坐了回去。 “皇上,臣妾之所以失了心智,做出此等禍事,皆是因為太后給了臣妾一種秘藥,她讓臣妾將此藥下在賢妃的飯食裡,此毒無色無味,遇銀針也不會變色,是上等的毒品。賢妃也確實因著這藥劑的緣故,一直纏滿病榻,只是,臣妾不知道,為何她還會有孕。要知道,便是薛太后也隕落於此毒之下,為何賢妃卻能逃脫?臣妾懷疑,是太后給了臣妾假藥,而臣妾一直未能有身孕,定是太后給臣妾下了此藥的緣故!她要扶持黃嬪肚裡的孩子,她不敢讓臣妾生下嫡子,進而影響到她要做攝政太皇太后的野心。” “賤人!”毓太后剛坐下的身子,又彈了起來。 她再次重重給了皇后一巴掌:“毒婦,一派胡言,什麼毒藥不毒藥的,哀家一個字都聽不懂!” “呵呵。”吳曉月的嘴角已經溢位了血絲,她卻仿若未覺:“您不知道嗎?您以為,兒臣為何招認的這般爽快?您當真以為,兒臣失了心瘋?哈哈哈哈。太后啊,若不是您身邊的春桃、銀杏率先交代,兒臣怎會自毀前程?哈哈哈哈,您還在這裡演什麼?真是可笑。” 毓太后不可思議的看回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