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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理大賽的場合講“國學大師”,我推理:何老先生的弦外之音是:任何評比都不可馬虎,不可牽強,否則會誤人子弟,遭到內行的嘲笑,愛好者的抨擊,辛苦建立的推廣運作之功亦可能毀於一旦。這些震聾發聵的話,我相信主辦方一定會謹記,當不致重蹈覆轍。

震後,幼稚的許知遠與撒嬌的餘秋雨

他們同樣是用某種個體姿態消解集體努力,讓一場救人接力變得多少有些灰色幽默。

震後,幼稚的許知遠與撒嬌的餘秋雨

許知遠的文字很好,但他最大的問題在“打扮”。不是指他永遠不變的疑似高曉鬆散發以及眉宇間的頹廢,而是指他句子裡的汪洋自戀之勢。第一次看到他的文章時,我認為這個比我小兩歲的工科孩子特別會湊字數,因為他引了很多外國人名和他們說過的話。大家知道,我國名字一般二到三字,外國人名加標點在內最少五個字,再加上他們愛掛嘴邊的一些歐化句子,一篇1000字就能打住的文章通常膨化至1500字。

後來經常在《經濟觀察報》看許知遠的社評,發現他並不是單純湊字數,他西化到了牙齒,幾乎讓人不習慣,難受於在他文章裡找不到外國人名標符。來自海外的名人名言成了許知遠最搶眼的馬甲,並一穿到底。那時是“經觀”白衣飄飄的浪漫時代啊,社長浪漫,主筆也浪漫,浪漫得可以半版乃至整版不提經濟二字,從美索不達米亞侃到安迪·沃霍爾,從哈耶克聊到村上春樹,基本呈現世界名人大團結且環球旅遊狀。還是要說,許知遠的很多句子很拽,跟方文山是兩種極端型別,以至於讀它的時候有虛妄的期待和成就感,這讓我馬桶坐得再久也不會覺得屁股痛,大概起到了轉移注意力的作用。

地震後許知遠寫了一篇名叫《災難、遺忘與不朽》的文字。我並不贊成許的一些說法,但我贊成他不斷地寫寫寫,這無論如何是一種權利。許的文章的問題在於他永遠喜歡在別人幹實事的時候發雜音,喜歡別人沒閒暇反思的時候扮思想救世主。他的故作深沉在很多時候都不合時宜,看得出“賣”的痕跡,或許是賣弄,或許是有賣相。他的觀點其實從來沒新穎過,但他堆砌的許多名字、詞、句足夠新穎欲滴。具體點說,許的這篇文章與地震災區那些“我是 X書記,救救我”的聲音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他們同樣是用某種個體姿態消解集體努力,讓一場救人接力變得多少有些灰色幽默。不是不反思,但你總不能在救火車呼嘯而過的時候要求討論它是否有權違反交規。地震剛發生就打出反思大旗,相當於一個人已經提前寫好了關於某個國度、某種體制的所有反思文章,加上“地震”二字就交差了。換成火山爆發、海嘯、山洪等自然災害均可如法炮製。

許知遠的幼稚曾經也正在騷擾他的靈氣,這個能把文字排列得很有意思的微電子畢業生不能幼稚地認為任何線路接上都可以生產功效良好有益人類的電子產品,有些線路是不能接錯的,不管接的時候焊工如何巧妙,它總會在某一時刻短路。那個憂傷的年輕人許知遠,請你真正憂傷,好嗎?

說到餘秋雨,我想起九年前當記者時跟他的某些接觸,他那時候更像個老師,準確地說是大學中文系輔導員,旁邊“小鳥”是漂亮的馬蘭。現在餘秋雨的模樣,幾乎相當於流行於上世紀70年代的黑白照片上色,總讓人懷疑他有時是塗唇膏甚至口紅的,有點“嬌”入膏肓的感覺。

餘秋雨譴責了“天譴論”,但他譴責的樣子就像在撒嬌。我看到他在某大學回答某學生提問時的問答錄,基本避實就虛,看不出他怒火撒向何方。我對他越來越多的對話體深感不滿,這級別真是弄得太高了,趕上金庸跟池田大作對話了。另一方面我也明白了,于丹、易中天跟餘秋雨之間的差距還是存在的,于丹只敢弄孔子跟學生的對話,還是“翻譯”,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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