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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默指著圖紙上的字一個一個讀。
“奶奶的熊,下面這個小圖是俺們的住房嗎?”處默看見一側的房屋內部圖。
“嘶,還有窗戶,地板還是木板。”
寶琳又猛一拍寒雲的肩膀,“畫是好看,可惜啊,我們沒有錢財來改。”
三人頓時興趣全無,就憑圖上畫的這些木房子,要多少銅錢啊。
“我算過了,一千貫就行了。”
嘶,三人倒吸一口氣,說得好輕鬆,你知道一千貫有多少嗎?就為了給我們這兩百人修一個軍營,報上去怕兵部和戶部的官員會把三家國公府給堵了。
“一千貫很多嗎,本縣牢房裡面堆著八千貫銅錢呢。軍愛民,民擁軍,這點小錢,就本縣出了。”
“哐當”,三人齊齊軟坐在地,聽聽雲陽令的話,說得多好,軍愛民,民擁軍。我們都想哭了。
三人對望一眼,那種賤賤的眼神頓時想到一處,齊齊抱拳說道:“從今起,你就是我三人的兄長,為雲兄上刀山下火海,我三人義不容辭。”
“好,我就認了你們三位兄弟,現在我們就拆軍營。今日午後就開工。”寒雲也是豪氣,穿越過來就和三個國公家的大郎拜把子,說出去也不丟穿越者的臉。
“拆,必須拆,誰不讓拆,我給誰急。”三人高聲吼道。
事情辦完,寒雲在三人強烈要求下,被護送回縣衙。
剛一進門,寒雲覺得氣氛有點不對,似乎每個人都欲言又止,而又躲著他的樣子。
“杜氏……”寒雲喊道。
“縣公啊,我有點忙,趕著米下鍋,等會兒再說。”
“何花……”寒雲又喊道。
“縣公啊,我有點忙,我要去洗菜。”
“雲兄,我有強烈的預感,你的後院起火了。”處默提醒一句,僕役如此情況,只能說家裡可能有寒雲不適合看見的情況,僕役不便亂說,只能用這些反常的表現來提醒。
寒雲白了他一眼,後院又沒有什麼人,有啥起火的:“處默這是有經驗啊。”
“我給你說,上次我娘回孃家,我爹帶了一個女子回家,誰想,我娘提前回來,家裡的僕役就是這種表現。”處默說得很認真,他清楚記得,那一次,他那個動不動就把他當沙包玩的爹,在房間外凍了一晚上。
“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後院除了一個小屁孩,哪有其他人,我還是單身狗呢。”寒雲懶得和他糾結。
寶琳撓了撓腦袋:“上次的才女沒在雲兄這裡?”
“臥槽,難道是韋弦回來了。”寒雲急忙向後院跑去,三人跟著,要是當真有什麼事,三人絕不袖手旁觀,一定添油加醋,火上澆油,落井下石,雪中送冰。
跨進後院,剛到庭院外牆,聽見裡面傳出來男子的聲音:“四方的畫技果然出乎我的意料,爺爺說四方乃雲蒙書院才女,絕非虛言。”
“見笑了。妹知兄畫技在長安與閻立本並稱雙絕,今日得兄指點,妹深感榮幸。”聽得出,韋弦的聲音有一種幸福感。
男子的聲音很柔情:“本是一家,這些話四方就見外了。”
寒雲腦袋一懵,臥槽,什麼情況,去長安十日帶人回來,還特麼成一家人了。
對啊,我還從未問過韋弦是否有婚約呢。
想起來韋弦也有十九歲了,在大唐不是已經嫁人,就是在嫁人的路上,難道我運氣那麼好,還能撿到一個單身才女。失算了。
想想李青雲那種人見人怕的女子都早早和自己定了婚約。
“還兄啊妹的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