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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雲陽令絕非常人,能如此控制全縣糧食生產,普天之下,怕找不到一個縣令能有如此魄力和膽識了。”
韋康想通這點,拍案叫絕,不過他並未說出,而是想聽聽韋安石的見解。
“安石,你說說你的看法和決定。”
韋安石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到爺爺定有如此一問,早已思考成熟,挺起胸膛,不快不慢說道:
“定購五萬石,合六十三萬鬥,全磨粉,得五十萬鬥有餘,鬥價二十五文進,四十文出,得差利四百四十萬文有餘,利可達四千貫。若一半粉,一半粒,利可更高。”
停頓一下,想起還有本錢未說,又提及:“用本一萬五千七百五十貫,年回兩萬貫,孫兒覺得,此買賣可行。此為其一。”
衛康對安石的算學向來滿意,並不懷疑他的計算,而是希望聽到他說出其他的,於是搭了一句:“其利尚可,其二為何?”
韋安石道:“其二。韋家售賣玉米,所用不過自家人手,自家工坊,自家商鋪,並無額外之本。所謂本家本行,不會出意外紕漏。雲陽令曾言,無論糧價如何,均可保我差價最低鬥十文,故而,價高利多,價低不虧,可謂穩賺不賠。”
“其三。長安城人口總有恆定。韋家若年年售出五萬石的糧食,或更多,必然壓制五姓家之糧,此消彼長,過得幾年,怕他們售賣粟米的心都沒了。彼時,定會賤賣京兆田地,正是韋家大舉兼收之時。其受太上皇之恩而蠶食京兆韋家之地,當全數吐出。”
韋安石此話如一拳重重打在韋康胸口,當初韋家政治投機失敗,在京兆之地連連被五姓世家蠶食,迫於太上皇的緣故,韋家只能退而求全。
今,陛下登基,削減皇家宗親爵位,收回封地,又因五姓支援隱太子而遷怒其身,處處限制其壯大,正是韋家重新崛起的好機會,韋康怎能看不見。
奈何,五姓不但勢大,還彼此聯姻,已連成一體,韋家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如今,倘若能借雲陽之勢,在糧食上予以反擊,正是時候。
韋康見安石久久不語,想來定是已道出所有,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一點遺憾,這孩子不及弱冠之齡,能看到此三步,也算是韋家中的佼佼者,可惜最為關鍵一步未曾想到。
“安石所言,深得我意,不知此去雲陽,可知四方和雲陽令關係如何?”
韋康此話如同南轅北轍,本討論商道,突然一個掉頭,討論起男女之情,著實讓韋安石有點反應不及。
“據孫兒觀察,雲陽令對四方的愛慕之心就差沒寫在臉上了。”
韋康一愣,這話說的,感覺雲陽令就是一個好色之徒一般。
“四方對雲陽令又是何意?”
韋安石想起了今日春播,韋弦聽完那一番開場白後的表情,哪還有云蒙才女的高冷與矜持,嘆了一口氣:“哎!我看四方妹妹也是心生仰慕,中意的很吧。”
聽此一說,韋康大為歡喜,如今韋弦雙親均亡,血親長輩又窺伺其家田地,早就不和,應是他這個族長爺爺主持韋弦婚嫁的大好時候。
若是讓韋弦嫁給雲陽令,豈不是將他綁在了韋家。
韋康正為自己的想法暗自得意之事,未料韋安石說了一句:“爺爺此話是想將四方嫁與雲陽令吧?孫兒認為此路未必能行。”
“又是為何,難道那雲陽令已娶妻?”若是如此,韋康是要考慮幾分,堂堂韋家的才女怎能嫁人為妾。說出去,韋家都要被五姓笑話。
“我看那雲陽令倒是未曾娶妻,只是爺爺忘記了陛下封賞了四方其弟韋堅為縣男了嗎?如今以雲陽令之名望,斷然不會入贅韋家。若是四方嫁出,其幼弟又如何能守住五千畝田地?若是四方帶著幼弟嫁入寒家,豈不是荒天下之大謬。一個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