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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健康,又將她抓回去。
按說兀兀現在的身份是私妓,也就是青樓的奴隸。在唐代奴隸如畜產,視為社會生產工具,地位極其低下。
若是找到楊溫,按律,青樓無錯。楊溫有心幫忙,用權勢壓也是無法,對方是盧家,壓根不怕他,反而在朝堂參楊溫一本,還讓楊溫吃虧。
貞觀初,世家在李世民核心圈沒人,但在御史臺和六部的副職和下屬官職之人極多。
“先去玉竹家。”韋弦知道甄權帶著甄玉竹前幾日返回了長安,收拾這邊的醫館,準備搬去雲陽。
砰砰砰,甄氏醫館又傳來敲門聲。
不一會兒傳來甄權的聲音:“你這個臭小子,竹玉才回來幾天,又忍不住了。”
嗯,甄權口中的臭小子就是狄知遜。甄玉竹在雲陽的日子裡,他沒少往玉竹的房裡跑。
美其名曰幫助甄玉竹練習針灸。
嘎吱,大門開啟,“咦,這不是韋娘子嗎?進來說。”
甄玉竹聽見動靜也出房檢視,心裡還在嘀咕,五郎這是有多猴急,不過分開幾日,竟然追到長安來了。
“是韋姐姐啊,今日怎想到來妹妹這裡。”
甄玉竹伸頭看向韋弦身後,見只有空空一人,五郎倒是沒來。
“四方今日到長安辦事,錯過了回去的時辰,只得到甄老和玉竹這裡借宿一宿。”
“進來說,玉竹你接待一下,你倆都是女子,方便一些。空空自己去找房間。”
安排完,甄權自顧回去整理自己的醫書,這些都要帶去雲蒙書院教學的。
韋弦見甄權離去,拉過玉竹在耳邊嘀嘀咕咕一陣,驚得甄玉竹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
“韋姐姐,如此可行?”
“別無他法。你敢不敢?”韋弦問道。
“韋姐姐都不怕,我也不怕,可我怕五郎知道。”
“狄五郎那邊我去解釋。”
韋弦宛如一個大姐大的模樣,安排著一切。事發突然,再晚了一切就悔之晚矣。
“那就依姐姐的安排。”甄玉竹說完回房去準備。
韋弦提筆寫了一封信,遞給空空:
“你拿著我這個雲陽縣衙的牌子,去驛站,讓他們把這封信最快速度送到雲陽縣衙,熊大手裡。然後你再……”
……………
平康坊尋芳閣門口出現兩個俊朗的郎君,一人鳳眼柳葉,唇紅齒白,一人國泰民安,一臉正氣。
看兩郎君的模樣,說他們來此地白嫖都不為過。
“王兄,當真要進去。”
“鄭老弟,來了當然要進去。”
化名王兄的便是韋弦,化名鄭老弟的便是甄玉竹。
此刻兩人身穿書生男裝,一副豪門公子,國子監士子的打扮。
而另一邊,空空送完信後,已經輕車熟路從後門混進了尋芳閣,打扮成一個小廝。
其實此時的韋弦錢袋只有二百文,她那封信便是讓熊大去拿波斯金幣,還有帶十個人來。
自從她和寒雲抱了又抱後,寒雲有些事也就慢慢告訴她,臨走時把幾百波斯金幣全都交給了她,讓她當零花錢用。
恐怕此刻正在沙漠中露宿的寒雲,萬萬想不到,韋弦拿著他的錢,帶著一幫人在長安平康坊逛青樓。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寒雲連打了四個噴嚏。俗話說一想、二恨、三感冒,四個又是什麼意思呢?
甄玉竹感覺自己的胸裹得太緊,有點出不過氣來,不禁伸手拉了拉裹胸,心裡暗自抱怨:“韋姐姐也給我裹得太緊了。”
反而,韋弦沒有這種煩惱,只是心中鬱悶,今日又輸了。想了想兀兀那丫頭,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