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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冷道:“不用了,司機在外面等。”
他拽著蘇絨往外走,路過段京淮的時候,手腕被人用力扣住。
男人掌心的溫度從腕骨傳遞到心口,時嶼輕眨了眼,又恢復了那副矜冷疏離的模樣:“還有事嗎?”
段京淮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拉住眼前的人。
儘管五分鐘前兩人還在這裡調情接吻,但時嶼仍舊是這幅疏離的態度,這讓段京淮心口像塞著一團不透氣的棉花,說不清的窒悶。
拉扯間,有一群醉酒的紈絝子弟從拐角處哄哄鬧鬧地擁擠進來,空氣中瀰漫著臭氣熏天的酒味,幾個人跌跌撞撞的,為首的那個撞了蘇絨一下,蘇絨歪扭著身子旋了個圈後眼看又要倒在時嶼身上,段京淮眼疾手快,拽著人的手腕往懷裡一帶——
灼燙的呼吸又一次近在咫尺,腰被人禁錮著,他的鼻尖撞到了段京淮的下頜,猝不及防。
“嘶…”他疼的暗暗吸氣,伸手揉了下鼻端,下意識地剜了段京淮一眼。
那點攻擊力不像是剜,似嬌似嗔的,像是撒嬌。
段京淮後背靠著牆壁,見他這幅神情,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湊近了些:“下巴有那麼硬?”
“廢話。”
話剛說完,時嶼人愣了一下,兩人這會兒正緊貼著,他清晰的感受到,從剛才親吻時,就開始的——
草
……
對上段京淮唇角那抹漫不經心,近乎惡劣的輕笑,時嶼的臉徹底漲紅了。
修羅場
本想睡個自然醒,沒料到美夢被生物鐘敲碎,時嶼認命地床上爬起來,揉著頭髮慢吞吞地邁到客廳,蘇絨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
“交代吧,昨晚怎麼回事。”扔下這麼一句,他眼皮也沒抬,慢條斯理地喝起了眼前的粥。
“就是,喝多了,”蘇絨看上去緊張,諂媚地將灌湯包往時嶼一推,攥著自己的手指翻來覆去地揉搓,“沒想到我酒量竟然這麼差。”
時嶼輕輕吹了幾下碗麵,沉默不語。
蘇絨:“……”
蘇絨豎起三根手指,一臉真誠:“我保證下次絕對不喝這麼多了,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
繼續沉默。
蘇絨:“……”
蘇絨:“好吧,那個男人是我老闆。”
纖長的睫毛輕掃過眼瞼,時嶼抬了抬下頜,遞了個眼神過去:“嗯,然後。”
“然後……”蘇絨輕嘆了聲,支支吾吾的,“我喜t?歡他很久了,他說他不是彎的,我就揚言說我會努力追到他。”
“昨天跟他一起出去談合同,結束之後他讓我打車回家,我問他去哪兒,他說小孩子不能去的地方,我明明不是小孩子了!——”
說到這兒,他倏地坐直了腰,據理力爭道。
“我執意要跟去,他沒搭理我,一直在生氣,”他耷攏下肩膀,垂下眼,委委屈屈地說,“為了證明我不是小孩子,我一口氣喝了幾杯混合洋酒……我真的沒喝多少,誰知道搞成那個樣子。”
時嶼聽完,冷哼一聲:“出息。”
蘇絨癟嘴,又突然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