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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楚烈找到那個關門的鋪子,鋪子門緊緊閉著,門前立著一杆黑色大幡,白色卦字寫在中間。
“清歡,這鋪子是沒人的嗎?”
蘇清歡也不確定,但這一趟就這一家關門的。
“我去旁邊問問。”
鋪子左鄰糕點鋪子,蘇清歡進去買了半斤板栗酥,那小夥計就熱情的告訴她,街對面的那陸家布行就是鋪子老闆。
既然老闆就在跟前,倆人直接去了陸家布行。
老闆娘坐在椅子上做荷包,見有人進來,放下手裡的活,熱情的迎上去。
“二位客官,需要些什麼樣式的布?
楚烈後退半步,讓蘇清歡在前面。
“老闆娘,我想問問對面那間關著的鋪子,是要出租嗎?”
一聽倆人是來看鋪子的,老闆娘更熱情了,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
她叫巧娘,原本對面那個鋪子是巧娘丈夫陸力看管的木器鋪,後來生意不景氣,就把鋪子轉讓出去。
鋪子被算命的瞎老婆子接手,幹了半年也是生意慘淡,巧娘心善,還給她免了倆月租金。
後來瞎老婆子得到身體越來越不好,她兒子就把她接回家養老了。
聽她這麼講完,蘇清歡又看了對面那一趟的鋪子,都是糕點鋪子、茶肆,頭上有家首飾店可能算是很惹眼了。
把木器鋪和算命攤子開在這裡,簡直就是白費力氣。
能逛那趟的都是女眷,一不做傢俱,二不可能拋頭露面的去聽你瞎老婆子亂講。
未出嫁的閨女被你把命講差了咋整?這個封建年代,方圓十里都嫁不出去!
從巧娘說話來看,也是個爽快的人,蘇清歡也眉繞彎子。
“老闆娘,那租金多少呢?”
手裡現在錢也沒有很多,如果租金太貴可能就泡湯了。
“一口一個老闆娘,多拗口啊!叫我巧娘就行。”
巧娘順手把地上的碎布頭撿到旁邊的小籃子裡。
“之前是一年7兩,你也看到了,這街上人很多的,給你按六兩算。”
巧孃的報價,蘇清歡還是能接受的,畢竟南泉街就相當於個鬧市區,旺鋪租金肯定貴點了。
陸力去上門給人打櫃子還沒回來,巧娘也能做主,蘇清歡給她付了一兩定金,兩人簽字畫押,這事兒就算定下來了。
辦完正事,蘇清歡打量了布行的格局,所有的布都摞在櫃檯上,厚厚的一沓。
想看哪種花色,需要把上面的搬走,下面的才能抽出來。
“巧娘,你這樣擺放,等拿的時候不麻煩嗎?”
蘇清歡翻著那一摞布問道,她用手託了下布,就感覺分量很重。
“蘇姑娘,不瞞你說,遇上省事的客人,挑兩匹就定下來,可若是遇到哪些墨跡的客人,挑來挑去不順眼,能把人累死。”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搬來搬去,胳膊都酸的不得了。
布行一進門的右側是塊空地,擺著倆椅子,蘇清歡盯著那塊地方,若有所思。
“那你為什麼不做個木架子,把布掛上去呢?”
蘇姑娘還是太年輕了,巧娘搖搖頭,笑道:“鋪子就這麼大點地兒,得擺多少木架子才能把所有布掛上?”
光用嘴說,想必巧娘也理解不了。
恰巧巧孃的兒子下月準備上學堂,陸力哥哥兒子買的筆紙都放在鋪子裡還沒拿回家。
巧娘把筆紙拿來遞給蘇清歡,蘇清歡趴在櫃檯上就開始畫起來。
包括木架子的結構和木架子的組成擺放,都讓她畫的清清楚楚。
蘇清歡慶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