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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了一下,自從出差後,手機上那些來自各種app的推薦內容確實沒再見過,像是被什麼管控住了。
文曷又開啟筆記本上國內的網站,跟手機一樣,重新整理了半天顯示沒聯網。筆記本在出差前一直放在書房,只有奚疑能接觸到。但是手機一直是他隨身攜帶,怎麼可能也會被「管控」?
他現在有些坐立不安,面對未聯網的頁面又沒什麼頭緒,隨手開啟窗戶。夜晚的海風卷攜著還未消散的溫度直直地撲在文曷的身上。
從窗邊吹來的海風導致熱度不斷攀升,文曷越發急躁了起來,煩悶地將筆記本上未聯網的頁面關閉。
腦海里一直描摹著奚疑疲憊到不斷捏眉心的模樣,文曷驀地想起來奚疑喝醉酒那天晚上給自己說的話——我的手機宕機了,明天可以借文老師的用一下嗎?
奚疑參加股東大會的第二天不到中午就回來了,以至於文曷根本沒怎麼在意自己的手機。就算奚疑拿著他的手機出去幾天幾夜,他也不會懷疑什麼。
但是結合現在的情況看來,奚疑早就預料到了後續的一切,然後像是錄小破荒那般「無害」地給他下套,看著他一步步地跌入深坑、像只井底之蛙一般對外界一無所知。
文曷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自暴自棄地將屋裡的燈「啪」地關了,合上筆記本、把手機扔到桌子上後,靠上椅子的後背,看著窗外的夜景疲憊地合上雙眼。
胃部無意識地開始收縮,帶來輕微、能夠忍受的陣痛,他窩在電腦椅裡蜷了蜷身子。
奚疑想做什麼那肯定是各方面都算計好的,他能怎麼辦呢?他想訂機票回去又不知道回國這件事會不會給奚疑的佈局帶來一些意料之外的改變。
他好似什麼都做不了,就像回國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看著奚疑被罵上熱搜除了跟黑粉開撕無能為力、就像聽到奚疑被各種記者圍著問那些不堪的話題……
文曷記得自己曾和奚疑討論過這件事,讓他做任何事都不要把自己當小孩子一般瞞著。當時的奚疑笑意盈盈滿口答應,可是一到了現實面前又開始滿口胡話。
但奚疑就連自己患上心理疾病也不曾全然瞞過他,這次又是什麼能讓奚疑下如此大的功夫?連和自己直播連麥的狀態都如此差?
心裡的那種不安感瞬間增了好幾倍,文曷猛地睜開眼拿出手機切到和老段的對話方塊裡,將那些理由刪了個乾淨,發出了簡短的一條。
[文:老段,你知道自己在國內爆火了嗎?]
老段這個點很可能還在跟自己的老朋友嘮嗑,文曷不知道幹什麼,只能開啟筆記本開始整理文化交流的報告,希望能夠通宵整完後趕明天最後一班飛機回國。
他剛點開那個資料夾,又看到了史院的那張沒有自己名字的行程表。
史院的行程沒有自己老段卻拉著自己出差、文化交流活動結束了老段以「公費旅遊」的理由將自己帶到了海濱城市、老段將所有的報告都交給自己來寫並說史院在催、連著大半個月的颱風天氣……
老段所做的一切連起來不都是為了讓他遠離國內那些未知的漩渦?
手機響了一聲,是老段回的訊息。文曷解鎖螢幕後掃了一眼。
[老段:什麼是爆火?我又不像你們這些小年輕,時不時地上個網。]
文曷想了想,試探似的地發了一條資訊。
[文:老段,我的筆記本出了點問題,能不能用你的查個資料?]
[老段:我現在不在酒店,筆記本在我手邊。反正颱風也要來大半個月的,報告不急,你明天修一下電腦就行了。]
見老朋友還要帶筆記本?文曷可不信,他自嘲地笑了笑,又詐了一句。
[文: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今天晚上趕完報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