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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請你冷靜一點，情緒不要那麼激動。”
幸虧一旁有警察制止，要不然還真不知道結局如何。
聽到警察的話，他深呼吸一口氣，稍微冷靜了一點。
不過，也沒有忘了要找季子沫的麻煩。
“說吧。”
“說，說什麼呀。”
“當然是告訴我前程的b來歷，你當初是怎麼作假的？居然弄出來一份偽造的dNA證書，那前程到底是誰的孩子？又是你從哪裡抱過來的？”
季子沫忽然一怔，抬頭看看陸錦城，又看看季瑤。
這都是很隱晦的眼神，一會兒就收了回去。
下一秒，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模稜兩可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們這麼有本事，那你們自己去查呀！”
“季瑤，你都已經查到這個地步了，你繼續查呀，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反過來來問我了？”
季瑤施施然看著她，眼中掠過了一絲冷冽。
“放心，查，我是肯定會查的，不過我今天來見你，就是想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前程不是你的孩子，你拐騙他人孩子，身上的刑罰又要多一條，我查前程的事，最多不過耗費一點時間，可是你不一樣，季子沫，我建議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們前程的身世，說不定還能在警察面前爭取自首的機會，要不然，要是等我們自己出手，我們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
季瑤確實在調查，但如果有捷徑能走，她又為什麼不走捷徑呢？
季子沫目光閃了閃，輕輕咬住了貝齒，顯得有些憤怒。
但即使是這樣，她攥緊了拳頭，也沒有被眼前人拿捏。
“呸！少在我面前裝蒜，多關一天，晚關一天，不是還要被關，想讓我告訴你們前程的身世也可以，除非你們現在就撤銷對我的起訴，把我從警局弄出來，要不然，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們！”
季瑤被這句話給逗笑了，看她的目光像看著一個傻子。
“你可真會想，季子沫，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人，做白日夢也要有一個度，你做了這種事情，居然還想妄圖逃脫法律？”
“算了，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們會好好照顧前程，也有的時間慢慢找他的身世，至於你，就慢慢爛在監獄裡，慢慢在這裡過你剩餘的日子吧。”
季子沫臉上終於笑不下去，也無法露出運籌帷幄的表情。
她似乎有些後悔了，可季瑤沒有給她機會。
“錦城，我們走吧，繼續在這裡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反正她的罪名證據都已經定下了，既然她不說，那就不說，我們總能查出來的。”
“好。”
陸錦城幾乎沒有一絲猶豫，二話不說點頭起身。
看著兩人說走就走，季子沫有些擔心，但是又拉不下面子，主動叫住他們，心中隱隱有些不甘心。
也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到最後，她都沒有開口叫住兩人。
眼看兩人就這麼走遠，她心裡說不出的不滿，於是衝著他們的背影大喊。
“好，你們去找，我看你們能找出什麼來！”
兩人走的瀟灑利索，可到了警局門口時，互相對視一眼，眼神又帶上了一分憂鬱。
“這件事情我想就先不要告訴前程，等找到他的家庭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陸錦城附和。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
“唉，也不知道季子沫當初到底還聯絡了什麼人，居然連dNA都能作假，還能騙過你們的眼睛……”
說到後面，季瑤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目光一動。
不僅她，就連陸錦城也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