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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府中果然平靜起來,連去請安時福晉都和氣許多。寶月可算過上了被選上時夢寐以求的鹹魚生活,可見四爺才是那個引起爭端的禍首頭子。
至於四爺那天的話,寶月雖然心驚,但聽聽便也罷了。她不知道歷史上的四阿哥是在什麼時候起的念頭,可最終他成功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卻不知如今四爺心中也是雜亂無章,一團亂麻不知從何理起。
他這些年也陸陸續續辦過不少差事,常覺四海之間表面是清明盛世,實則官場上是貪官汙吏,官官相護,苛稅冗雜,百姓苦不堪言。
汗阿瑪在四境不安、內憂外患的情況下登基,文治武功無人能及,又以仁孝治天下,一張一弛以定大清萬年基業。
可如今朝中大臣肆意妄為,結黨營私。為官的滿人欺壓漢人,為官的漢人欺壓百姓。仁政便如抱薪救火,薪不盡,火不滅。
他也曾想過要在往後輔佐太子清正朝堂風氣,可太子日漸偏執。大哥身後站著的是還懷念著從前草原上八王議政時輝煌歲月的老臣,一旦復辟,天下就不再是他們愛新覺羅的天下。
如果這些一定要有一個人去做,為什麼不能是他自己?
楓葉
才走了沒幾日,張起麟就來院中拜見,只說是四爺有信傳來。
此後四爺一路上每隔幾日就要寫一封信回來,信中感情充沛,頗為囉嗦,和平日裡完全不同。
連皇上率諸皇子和侍衛射箭這樣的事情也要特意說來,只說自己也發三矢,皆中。又在末尾問她安好,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張起麟等在下首,寶月叫珍珠拿筆硯來,一邊好似漫不經心地問道,“福晉那頭也有信去麼?”
“自然,大阿哥和二阿哥尚在家中,四爺在外怎能不擔心呢?”張起麟回的謹慎。
寶月一笑,心知他不可能看過四爺的信箋內容,又怎知四爺只為問孩子們的事。她好似只是臨時起意一問,沒再提此事,寫好回信後便交由張起麟帶去了。
張起麟回到前院,掛著冷汗把今日的對話在自己彙報府中情況的信中添上,連同福晉和側福晉的信一起吩咐驛使送去。
一府之中,最怕有兩個有主意的人,更怕這兩個主意還不是一塊兒的。從前四爺和福晉便是如此,如今四爺不在府中,側福晉若同福晉頂起來,他少不得按四爺的意思迴護側福晉這邊。
如此卻是要得罪府中主母了,可恨四爺帶著蘇培盛走了,倒把他留下來夾在後院兩位主子間兩難。
叫張起麟萬幸的是,在寶月的有意迴避下,她和福晉終究沒起什麼衝突。
寶月後來不耐煩做自己的起居郎,懶得再給他回報自己日日吃了什麼用了什麼。索性放一片楓葉回去,待到楓葉的顏色已像火焰一般燦爛的時候,四爺總算是回來了。
四爺先往宮裡給德妃請安,回來便見福晉帶著府中諸人迎他,福晉特意將李氏的兩個孩子也帶在身邊。四爺只見寶月孤零零的站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