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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又稜角分明的骨骼。

他一愣,然後很快溫和地笑起來,周身的冷冽在這一瞬間融化了,“大約是思念卿卿的緣故。”

寶月的眼睫羞怯地顫動起來,她抿著唇,帶著滿腔的思念和心疼,被他這話弄得又哭又笑,紅著眼睛好不可憐地瞧他。

四爺用熾熱而愛憐的眼神舔舐過她的臉頰,幾乎想要立刻傾身去吻一吻她的眼睛,他的喉結緩緩滾動兩下,最終卻還是剋制地捧起她的臉,用指尖拂去她臉頰上殘餘的淚水。

見寶月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四爺牽起她的手,和從前一般無二地帶著她往裡走去。

他們繞過一面山水屏風,便到了這幾日四爺辦事的地方,寶月往殿內投來一眼,神色便立刻凝滯住了,臉上的紅暈像爬山虎一樣瘋狂地蔓延開來。

“嫂嫂。”許久未見的十三爺從茶盞後露出一個側臉,朝她尷尬的一笑。

僅僅隔著一個絲線織就的山水屏風,縱然視線受阻,可有什麼動靜耳朵裡卻自然是一覽無餘。

“咳。”四爺輕咳兩聲,神色自然的牽著寶月在十三爺對面坐下。

寶月攥緊四爺的衣袖,視線越過朝她和四爺行禮的十三爺,虛虛落在後頭的博古架上,努力露出一個微笑,“十三爺不必多禮。”

三人在殿內坐下,目光不約而同地錯開,將這座並不算大的宮殿細細觀察了個遍,沉默地喝了幾盞茶後,寶月連對面牆上掛著的畫裡鴨子和蘆葦的數量也能數出來的時候,才終於撫平心中尷尬,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多年不見,十三爺清瘦許多,家中福晉可還好麼?”她直直地盯著自己裙角簡潔的花紋,輕聲問道。

十三爺立刻又從座上起來,四爺熟稔地伸手,飛速攔住他欲要下跪行禮的動作。十三爺一邊胳膊被四爺拉著,一邊胳膊支在桌上,他努力掙開四爺,既不能太用力失了恭敬,也不能不用力。最終無果,只能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勉力回答道,“仰賴萬歲爺和娘娘多年關照,臣一家無恙,大恩大德,萬死難報。”

“十三爺與四爺是骨肉至親,血脈兄弟,萬不必如此言重,”見十三爺表情並不贊同,寶月又道,“這兒沒有旁人,只論親情手足,十三爺萬不可再說這樣的話了,反叫你四哥傷心。”

再看四爺神色,便見他眼中隱隱流露出讚許,顯然是對寶月這話的深以為然,不必問也知道,四爺心中從來也都是這樣想的,只是斷然未曾親口說出來給十三聽過。

“眼下老八他們未必有多服氣,隆科多不曾深交,馬齊也不是可以信任的人,有你在朝堂上,你我兄弟同心,我才能免去後顧之憂。”四爺道。

“是,”十三眼眶泛紅,四爺多年不變的信重叫他感動不已,“臣弟碎首以報皇兄之恩。”

四爺嘆氣,無奈地同寶月對視一眼。好罷,從臣變成臣弟,萬歲變成皇兄,也許是十三爺在恪守君臣之禮外,因兄弟之情能做到的最大退讓了。

四爺與十三許久未見,連著幾日都留十三在宮中,二人挑燈長談,從前設想的條條新政就在他們口陳陳中鋪開,多年未說過的話在這幾日裡說了個盡興。據蘇培盛所說,二人說在興頭上的時候,到了夜裡三更殿中也依然明亮。

直到今日寶月來了,十三到底不便在養心殿留居,四爺才算是把十三放回了家裡,臨別時天色已晚,四爺卻依然意猶未盡,“眼下要緊的還是先帝喪儀,待局勢一旦穩定,朕絕不再容那等尸位素餐之人。”

他眼中雖不免有些遺憾,卻也並未因得到皇位而立刻被衝昏了頭腦,他已蟄伏了這麼多年,又何妨為了唾手可得的果實暫且忍耐這一時半刻。

“皇兄思慮周全,”十三拱手道,“只是不知十四是否已在回京的路上了?八哥在朝中經營多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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