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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月好似羞澀地低下頭,誰懂啊,解釋名字真的好尷尬。
“可有小字?”他將她攬到懷中坐著,到底忍不住是下手了。
“家中只叫我月娘。”她坐在四爺懷中,偷偷撥弄他腕間佛珠垂下的流蘇。
……更像貓兒了,可愛。
“我為你起一字可好?”他只覺得懷中的小東西乖巧非常,一時來了興致,興沖沖道“金埒曉羈千里駿,玉輪寒養一枝高,便叫玉輪如何?也是明月的意思,正合你名。”
她佯裝羞澀點了點頭,不敢置喙,將腦袋埋入他懷中。她不喜歡這樣,好像一個物件,換了主人,便改個名字。
“玉娘”,他抱著她輕聲喚著,摸摸她的腦袋,“碎珠賦到底太悲了,我若常常用這個名字叫你,只怕成了一句讖語。”
寶月心中湧起一陣羞愧,她最怕拒絕別人的好。是了,雍和宮麼,雍正是信佛的,四爺許是一腔善意罷了。
二人靜靜溫存片刻,一同看起寶月帶來的遊記來,四爺看她對廣袤無垠的錦繡河山這樣感興趣,雙眼閃閃發亮,脫口承諾道,“下次若去木蘭圍場,我帶你去可好?”
說完心中便暗暗後悔,他一時興起,卻怕這話成了寶月的手中一把利劍,叫平靜下來的後院又不安寧起來。
寶月卻是奇怪的看他一眼,“我不喜歡和人出去玩,若要應酬打交道可怎麼是好?”
他定不會只帶她一個去,何況還有別家阿哥的妻妾。正是怕麻煩,所以才看遊記。
四爺悶笑一聲,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早知她是這樣一張白紙的人,再不拿這些東西來疑她。
他心中滿意,口中反倒要激她變色,:“陪我也不去麼,若是聖駕巡幸江南呢,玉娘也不去麼?”
寶月憤憤合上此書,這個四爺怎麼是這樣的,真能當皇帝麼!
即便是娶側福晉,康熙仍給他放了一日假,不必再去上書房,他們一同用過午膳,四爺便交代蘇培盛備些儀禮,帶寶月回祜滿他們在京城的宅子。
側福晉並無回門一說,祜滿是京外武官,回京述職不可連日停駐,寶月只以為阿瑪額娘已回杭州去了。
待馬車駛入熟悉的青瓦巷子,她才恍然大悟,一時感動不已,淚眼盈盈的看向他。不等馬車停穩,她急急地衝下去,阿瑪額娘早接到來信,帶著兩個弟弟候在門口。
四人行禮,“問四貝勒,側福晉萬安。”
寶月心中一赫,即便知道也不習慣父母反過來向女兒行禮,一手拉住一個,好不狼狽,兩個弟弟更是無暇顧及。祜滿和王氏不敢失禮,一時竟僵住了,四爺也不計較,親手將祜滿扶起。
“你只說免禮便是,”他好笑的看她一眼,”岳父岳母快請起。”
祜滿口中自是不敢不敢,引著四爺朝宅裡走去,兩人略坐了一個時辰,四爺先是同祜滿在書房暢談,又親自考校了額爾德克的武藝,連連稱讚。
寶月則跟著額娘到房中說私房話。王氏方才看的真切,縱然心中不忍,也狠下心來叮囑寶月,
“咱們家人少,不曾叫你守過什麼規矩,但四爺是咱們的主子,只有主子體恤奴才,沒有奴才自作主張的。往後萬萬不可這樣了,”
她說著,心中一酸。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要怎麼去學著做個奴才,緊緊握著寶月的手“不要違逆四爺,小心侍奉,你阿瑪在外頭會好好辦差的。”
寶月知道額孃的意思,四爺這兩日待她好自然也是這個原因,能做皇帝的,自然不是個見了美人便昏了頭的輕浮子弟,福晉家中並無立的起的男兒,康熙帝更是深恨皇子結黨營私,但若是一家子姻親走動,便實屬應當。
額娘強打起精神來又問“福晉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