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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了。」姜野聲音放柔，像哄小孩。
然後被雙手環住脖子，姜野試探了下掙不開，感覺脖子涼涼的，這是，哭了？
凌晨兩點，酒吧要打烊了。
姜野今晚的貴客幹了好幾瓶酒，手機沒電關機了，老闆也找不到人來接——他只是從穿著車牌看出來這些人來頭不小，宋昱抒也不是常客，最近才來的，自然不會留聯絡方式。
帳單也沒結。
指望著一個連話都聽不明白的醉鬼說清楚他家的地址，貌似不太靠譜。
姜野還是試了試，他輕拍了下陸昀川的臉，「先生？」
沒反應。
「不然你把他撿回家？」
姜野的出租屋離酒吧不遠，一是方便，二是便宜。
安姐是開玩笑，姜野則在思考可能性。
其實還有一種選擇，姜野出去給人開星級酒店。但是不一定安全，而且老闆不給墊，姜野身上沒那麼多錢。
他直覺如果今天不把人領走，老闆下一秒真能把人扔店裡，保不齊被丟在大馬路上。
姜野嘆了口氣，「先把剩下的酒存起來吧。」他對著安姐道，「麻煩你了姐，順便跟老闆講，我明天會讓他來付錢的。」
「你去吧。」
姜野平時一個人住慣了，也沒有其他人會來做客，只能將就著給人用洗臉巾擦了擦臉，接水清了清口。
這人喝醉了確實很乖覺，一動不動任由姜野擺弄。
大少爺被揉扁搓圓，露出相當優異的五官。姜野晃了下眼，生疏地一手扶上他的背，卡在腰際，一手摟起腿彎，把人公主抱進了房間。
脫鞋，衣服不讓碰，姜野從櫃子裡重新拿了條毯子出來給人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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