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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懶洋洋地靠在一款寬大的歐式布藝沙發上,閉著雙眼,輕搖著手中的半杯紅酒。雖說修道之人須忍得清苦,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非得麻衣赤腳。特別是邊城這種世家子弟,平素養尊處優慣了,自是懂得如何享受生活的樂趣。
邊城所在的這棟別墅,名義上屬於雙江市的一個富豪,其實卻是邊城抵達雙江市後,動用家族勢力強行收購的物業。
離開陽平機場後,邊城一行三人就直接回到這安樂窩。
“砰!”一聲脆響,打破了屋裡的寧靜。
邊城輕輕皺了一下眉,睜開雙眼,卻見是一瓶1573被重重頓在了茶几上。
下午被顏輝一番胡鬧,邊城三人多少有些狼狽,其中尤以“中山裝”為最。雖然回別墅後漱洗了一番,但心頭猶自憋著一股火氣,否則單單是放一個酒瓶,哪能鬧出如此大的動靜。
邊城心知師兄藍戰素來心高氣傲,被顏輝這個無名之輩的鬧得灰頭灰臉,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不過顏輝現在有不小的利用價值,因此還得容忍一二,當下擰開國窖1573的瓶蓋,給藍戰慢慢斟了一杯酒,出言勸道:“藍師兄,來,歇歇氣。”
藍戰踱到邊城側面的單人沙發坐下,接過邊城遞來的酒杯,用略帶埋怨的口氣說道:“師弟,我們都查不到一點頭緒的事情,那野小子能幫上什麼忙?”
邊城系武林世家出身,七歲時被送往九華山玉虛觀修煉道術,一年前奉師令隨著藍戰、方子浪兩位師兄下山磨礪。憑藉九華山玉虛觀的名頭,以及邊城家族在世俗界的人脈關係,他們師兄弟三人受到了“特情處”高規格的接待。當然,“特情處”對於修道者向來是禮遇有加的。
邊城修道時間較藍戰、方子浪晚了二十多年,但邊城本身頗有天賦,所以現在邊城的真元、道術絲毫不比藍戰、方子浪差,甚至隱隱超出藍、方二人一線。三人下山後,邊城作為玉虛觀觀主無花上人的記名弟子,加之其八面玲瓏的處世風格,因此他理所當然地在師兄弟三人中享有了更多的話語權。
“藍師兄,照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邊城輕啜了一口酒,待齒頰噙香後,這才好整以暇地問道。
“如果查不出來,這次丟臉可就真丟大了。”卻是方子浪換了一襲灰色長衫,愁著臉走進了客廳。
眼見藍戰點頭附和方子浪的說法,邊城放下酒杯,沉聲分析道:“要說丟臉,恐怕還輪不到我們。玄清、玄靈雖然法術一般,但御劍之術卻也不可小覷,真要爭鬥起來只怕和我們也是伯仲之間。如果他們是被人算計的,那麼我們即使能查到蛛絲馬跡又能如何?弄不好還可能給師門惹上麻煩,咱們可犯不著去攬這些麻煩上身。”
方子浪揹著手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若有所思地接到:“邊師弟說的也不無道理,歸元派和咱們玉虛觀本來就沒啥交情,確實犯不著出死力。不過既然他們派中達到出竅修為的龍言道人也出動了……我們要是不意思意思,恐怕也說不過去。”
“化神期是能穿越結界到達人間界的上限修為,這次他們強行將龍言道人傳送過來,想必是要不顧後果地追查下去了。”藍戰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所以說我找顏輝那小子就是給我們跑腿啊,我看他那樣子也就是一個無門無派的‘野修’,死了也沒人收屍的,由他去做這‘炮灰’那是最合適不過了。”說罷,邊城嘴角溢位了得意的笑容。
藍戰聽邊城這麼一說,也打著哈哈笑道:“邊師弟考慮的還真是周詳,難怪掌教如此看重你,呵呵。”
卻說顏輝陪葉楓、李華二人吃完飯閃人回家,邊城等人高來高去的場景不住地在腦海裡浮現,那種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的憋屈感深深刺激著顏輝這個“有志青年”。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