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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普寧:謝謝,那我過兩天回來找你。
她大概還是不甘心。不甘心這麼灰溜溜的回去。
沒過兩天,李成蹊的局一個接一個,她的飯局沒那麼多規矩,有時候也不去。
過了兩天,白普寧果然打電話來找她,岑鯨鯨特意約出去見她,白普寧面色看著還好,見了她突然就眼睛發紅,遮掩的低著頭,岑鯨鯨大學就她一個同學,對這個朋友挺珍惜的,問:「怎麼回事?我結婚的時候,你們還好好的,才半年時間就出事了?」
白普寧是個圓臉,白白淨淨的,微微胖,但是很好看。哭喪著臉說:「我猜,你結婚的時候,他已經劈腿了吧,誰知道呢。買房子的時候我還高興,覺得終於有房子可以結婚了。」
岑鯨鯨想那時候應該多提醒她一句,但是隨後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那時候兩個人感情很好。
她問:「對方什麼來頭?」
白普寧:「公司經理的女兒,留學回來,在研究院工作,就在他隔壁。」
她也不勸白普寧,只問:「工作有什麼要求嗎?住的地方或者是…」
白普寧不好意思說:「我和他租的房子,我年前搬出去了,現在和同學住在一起。」
岑鯨鯨問:「他是什麼意思?」
白普寧有些難以啟齒,看著很難過但是很堅定:「我不想再糾纏了,是他出軌在前。」
岑鯨鯨讓她挑,是去華克還是去蟬音,白普寧挑了蟬音,想做內容編輯。
已經是晚上了,她給李成蹊打電話,讓他安排一聲,結果電話又是那個女孩子接的。
按照李成蹊的德行,隨手放手機的習慣。這姑娘能拿到他手機太容易了。
岑鯨鯨聽見人接了電話,問:「李成蹊?」
那邊沒有人說話。
她忍著脾氣,繼續說:「你給蟬音打聲招呼,我有個同學,年後去上班,具體的我回去和你說。」
方詩意答:「成哥喝多了,我等一下和她說。」
岑鯨鯨長這麼大,沒忍過誰,這麼再而三的耍心眼。
尤其是她今天心情不好。
她掛了電話給於小藝打電話,問:「李成蹊那小情人幹嘛的?」
於小藝問;出什麼事了?她就是我們經常去的夜店老闆。」
岑鯨鯨猜,那夜店八成是李成蹊的。
她若無其事說:「行了,我知道了。」
她和白普寧分開,就往夜店去了。
於小藝路上給她打了幾個電話,她都沒聽見。
進了店,她就坐在吧檯上,調酒的小哥已經換了,她說:「我要杯紅茶。」
小哥說:「不好意思,暫時沒有。我可以給你調杯甜酒。」
她冷冷說:「我要杯紅茶。」
小哥見她面色不好,為難的笑著看她。
她問:「幫我叫聲方詩意。」
小哥猶豫了幾秒,轉頭和旁邊一個服務生說了聲,不多會兒那個女孩子來了。
岑鯨鯨見了人才知道,原來是她。
她一手摸著酒杯,看著方詩意挑釁的看她,問:「偷偷摸摸好玩嗎?」
方詩意毫無懼色,依舊笑吟吟的看她。
她同樣笑著,慢吞吞起身,將杯子裡的甜酒撲面潑她臉上,面色不變的笑說:「我現在的脾氣好多了,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方詩意啊了一聲,狼狽的擦臉,周圍人圍起來都駐足看她們。
音樂震天,其實沒多少人注意。
岑鯨鯨脾氣發出去了,也不想和她多說,方詩意卻不肯伸手拉著她,問:「你來這裡潑我一臉酒是什麼道理?」
岑鯨鯨嫌她碰她,伸手將杯子劈手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