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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發現殘酷的世界和書本描述的不一致,那該多受傷啊。我們不能因為立場而否認事實,不是嗎?”
“可是……哎!算了,老朽知道說不過你。”阿德里安搖搖頭,“可你總該解釋為什麼要屢屢違抗公爵的禁令,讓這孩子和他的母親見面吧?”
“孩子和母親在一起天經地義。我不曾見過自己的母親,更明白母親的陪伴對孩子的重要性,我們作為修士怎能剝奪這種天經地義?”
“他們母子曾經反叛過公爵。”
“彼得曾經問耶穌,我的弟兄得罪我,我寬容他七次夠不夠? 耶穌說,不應寬容七次,而應寬容七十個七次,以和報怨,以德報德,這才是一位寬容的信徒該做的事啊。”
阿德里安焦急地道:“可公爵明確下令不准他們母子相見,已經不是第一次警告您了,這種違規行為……”
“阿德里安·德·羅森德·里昂!”
羅貝爾陡然提高了嗓音。
“他是你的學生!你是他的老師!你該且只該對這孩子負責,明白嗎?”
“給我端正你的態度!即使在教師上,你是正,我是副。但在神職上我才是總主教,你無權違抗我的命令——再敢廢話一句,異端審判所的地牢就是你度過餘生的地方。”
“現在,我要帶他去找他的母親,你敢有意見嗎?”
阿德里安教授被他驟然爆發的氣勢所震懾,支支吾吾地道:“沒,沒有……”
“很好,那你就去告狀吧。”羅貝爾一手推搡在他肩上,一點也不怕傷到這位老人,倒不如說,他巴不得阿德里安直接摔死在地上。
“告訴弗雷德裡克,他如果不認同我的做法就請另請高明,我回我的安科納,他做他的大公爵,大家遠走高飛,各自安好!”
說罷,他牽著拉迪斯勞斯的手踹門而出,男孩臨走前還對著阿德里安擺了個鬼臉,氣得老人家差點背過氣去。
1447年的春天,全維也納的貴族沙龍和旅店酒吧都傳出了這樣一條傳言——
聽說,新來的維也納主教和他們的公爵大人,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