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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丟了魂兒似的。”說罷,以手撫胸,本就豐滿白膩的胸前更是波濤搖盪,另人目眩神迷。
盧鴻聽了,心下連連叫屈,這花四姑說得好像自己是那青樓的嬌客一般,更如與這花四姑做下了什麼勾當,有了什麼海誓山盟也似,只怕長一百張口,也是沒辦法說得清了。那三老卻還好說,怎地與鄭柔分解,卻是大感為難。
花四姑看著盧鴻身邊的鄭柔,眼中隱隱有幾份笑意,聲音越發甜膩地說:“唉,光說是姐姐一個,倒也罷了。只可憐坊中眾姐妹,自打見了弟弟你的人兒才情,一個個茶不思、飯不想,天天倚窗相望,只盼著天可憐見,再見那負心人的身影。不想卻是痴心妄想,總成了一場春夢。此次姐姐前來相送,姐妹們傷心無地,只是願弟弟不要忘了那枕前之人,花間之酒,尤其小紅品簫之約,時時縈懷呢。”說罷,略略轉過胸,半側了臉兒對著鄭柔說:“這位小女孩兒生得倒很文靜,不知是不是弟弟的新知己呢。”
鄭柔還未說話,一旁的紅袖卻氣得花枝亂顫。從一開始,她見這女子遠遠地跑來給盧鴻送行,便已經心下懷疑。再見花四姑生得如此妖豔,更是大加警惕。心想這狐狸精這般迷人,要真對壞小子有什麼不軌的念頭,稍施手段,還不把壞小子魂勾了去?再看她對著盧鴻眉目傳情,又說出這些個不知廉恥的話來,原來與壞小子,竟然是一對姦夫淫婦。更不可原諒的是,盧鴻這傢伙居然還勾搭了一大堆不三不四的女子。
聽到花四姑說鄭柔是什麼新知己,紅袖氣得肺都要炸了。她顧不得上去質問這女子,一下子便指著盧鴻,滿面通紅說:“好你個盧鴻,你,你…”只是渾身亂抖,說不出話來。大大的眼睛中,瞬間滿是淚水,一滴滴落下來,也不顧得去擦。
這時,鄭柔卻將紅袖拉到身邊,又柔聲說:“紅袖姐姐你也是的,難不成誰說句什麼,你便全信了不成?”便取了羅帕,交在紅袖手中,讓他拭淚。
鄭柔又轉了身,對著花四姑說:“這位姑娘不知是何家閨秀,小女滎陽鄭氏女鄭柔,便是我鴻哥哥未過門的妻子。姑娘前來送行,小女不勝感激。鴻哥哥他才學出眾,雖然愛慕者或有,但品行素來高潔,視那胭脂俗粉,豈肯自汙。姑娘所言,小妹卻是不會信的。”
盧鴻看著鄭柔眼中堅定眼神,心下忽然感激莫名。花四姑本來所言,雖然多是玩笑話,也未嘗不存了女人的微妙心理,故意要在鄭柔面前顯示與自己親熱,以在鄭柔心中留下陰影。鄭柔平時與自己二人相處,偶爾也會吃醋拈酸,但當此場合,如此毫不遲疑的無保留信任自己,卻是實實另人感動。
此時盧鴻再也不能不做表態,上前一步,站在鄭柔身側說:“花姑娘今日趕來相送,盧鴻這廂謝過。只是當日種種,只為尋找鄭知前輩,更無愈規之處。雖有一面之緣,回橋作曲之事,也不過是因著貴坊規矩,逢場作戲,些許言行,不足為念。柔妹是我未婚妻室,適才所言,或有過處,盧鴻這裡賠罪了。”
鄭柔聽盧鴻雖然是和花四姑說話,其實是忙忙向自己解釋,更說出代自己賠罪的話。表面似乎說自己剛才不信花四姑言語略為無禮,其實話裡話外都是迴護自己之意,心下頗為甜蜜,也隨著盧鴻向花四姑賠禮。
花四姑聽著二人言語,卻並無半分不愉之色,見他二人賠禮,連忙回禮說:“不過是個玩笑,卻是我錯了。唉,倒真難得你們一對有情有義的小夫妻。”說到這裡,眼神中,卻隱隱透出幾分蕭瑟落寞來。
花四姑一整神情,不再如適才般妖嬈,向盧鴻說:“罷了,便放過你這一遭。只是今日離別,不可無曲。姐姐特地帶了小紅來,你這盧大才子,是不是也該略展才華,為作別詞?”
盧鴻看著三老、鄭柔並花四姑,頗感為難。這別詞,不管如何寫來,總是難以討好。思想幾番,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