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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有些激動,便趕忙湊了過來,一邊拉住文秀,一邊面帶微笑著插問道:“呵呵,唐將軍果然見解不凡,那麼依唐將軍之見,我們又當如何呢?”
唐凱轉頭打量了一下這位劉師爺,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眼望著別處,冷漠地答道:“所謂‘欲速則不達’,你們與其現在以卵擊石,不如偃旗息鼓,休養生息,以期東山再起、捲土重來啊!”
“哦,有理,有理,領教,領教了。”劉飛故意謙遜地言道。
而文秀則厲聲反駁道:“哼,我今天放過了潞安王,明天他便成了當朝皇帝,到那個時候,再想撼動他才是難於登天呢!”
唐凱一聽不屑地轉頭問道:“誰做皇帝與你何干呀?本質上,不還是封建帝制嗎?這有何區別?”
“這……”文秀憋得雙頰緋紅,卻是張口結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低下頭、撅著嘴諷刺道:“哼,你是金牌大律師啊,誰有你的口才好啊,我是說不過你。”
劉飛剛要上前勸解,卻聽見有人敲門,羅鎮虎開門一看,原來是“伶俐鬼”,他來稟報巡按大人,王府師爺於百之求見。
唐凱一聽這話,得意地仰面而笑,撣撣身上的塵土,言道:“呵呵,有人來接我回去了。”
文秀狠狠瞪了唐凱一眼,口中言道:“做夢吧!”而她心中亦是有些心虛,她不曾料想到於百之會來得這麼快。
劉飛見文秀神情猶豫,上前一步,抱拳言道:“大人,學生去看看。”說完,轉身去了前廳。
文秀感激地望著劉飛的背影,那美眸之中還帶著無限的歉意。
劉飛走後,文秀便叫羅鎮虎將唐凱帶到無人的房間好好看管起來,自己則悄悄跟在劉飛的身後,只躲在牆邊,暗中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那於百之一見只有劉飛出來應對,心中略有不滿,但表面上,卻依舊是笑容可掬,抱拳拱手,熱情地問候著劉師爺,彷彿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寒暄之後,兩個人落座,於百之便問起了駙馬爺唐凱之事。劉飛低垂著眼簾,只輕描淡寫地答道:“呵呵,於師爺,我們文大人在大牢之中發現了唐將軍的玉佩,而昨晚大牢慘遭山賊洗劫,我們大人請唐將軍來解釋一二,請問於師爺,難道這有何不妥嗎?”
於百之沉穩地微微點點頭,端起自己的茶盞,輕輕提起杯蓋,品了一口熱氣騰騰的香茶,那目光戀戀不捨地停留在茶盞之上,口中卻已不緊不慢地問道:“文大人果真是於大牢之中發現的王府玉佩嗎?”
劉飛只用眼角的餘光瞟著於百之,冷笑著答道:“於師爺,你這是哪裡話,堂堂八府巡按,豈有虛言?眾多隨從侍衛、大牢官兵皆可作證啊!”
於百之誇張地點點頭,放下茶盞,探身言道:“哦,原來如此。可是即便唐將軍的玉佩丟在大牢之中,也不能斷定我們唐將軍就與那夥山賊有染吧?”
劉飛一聽這話,也頻頻頷首,附和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隨後,也探身湊到於百之的耳邊,懇切地言道:“於師爺放心吧,我們大人明察秋毫,是絕對不會冤枉了唐將軍的。”
於百之瞥著劉飛,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挺直了身板,眼望著大門的方向,收起方才的和善,態度陡然一變,厲聲言道:“劉師爺,據我所知,唐將軍的玉佩,多日前便不知道丟在了何處,且昨日唐將軍從未去過大牢,這點,服侍駙馬的小廝們皆可作證。如此即可證明唐將軍與山賊無關,就請巡按大人快快放了唐將軍!”
劉飛聽了,只淡然一笑,依舊保持著一張那份親和,也端起茶盞,潤了潤喉嚨,緩緩言道:“看來於師爺是有備而來啊,師爺這番話,在下定會轉告文大人的。”言畢,便徑自繼續品茶,再不搭理於百之了。
於百之不禁心中氣惱,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