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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衛重重點點頭,肯定地答道:“小的們看得清楚。當真是駙馬爺的玉佩。”
於百之一聽,微微頷首,俯身對潞安王言道:“王爺。此事疑點頗多啊,還需詳加調查啊,不如先派人到驛館打探打探。”
潞安王一聽有理,點點頭,招手喚來了自己的貼身侍衛。耳語了幾句,那侍衛抱拳領命。轉身離開了花廳。
老王爺轉頭剛要和於百之商討如何調查,卻發現那報信的大門侍衛還跪在地上,他哭下不得地言道:“你個狗奴才,還不快滾啊,當真要留在這裡找打不成?”
那侍衛一聽這話,趕忙磕頭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慶幸著自己竟然能躲過一劫。
花廳之中,於百之叫來了別院伺候駙馬的小廝,問道:“唐將軍昨晚可有出過王府呀?”
那小廝乾脆地答道:“不曾。”
於百之滿意地點點頭,這回答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他又問道:“那唐將軍的玉佩昨日你們可曾看到呀?”
那小廝搖搖頭,怯怯地瞟著正座上的老王爺和師爺,小聲答道:“呃,唐將軍的玉佩多日前便不見蹤影了。”
“哦?”於百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暗自盤算了起來,揮手打發走了那小廝,轉頭對潞安王言道:“看來唐將軍的玉佩早就不見了,只是恰好被那文必正拾了去。而昨晚之事,那文必正必定懷恨在心,因此今日裡藉著手中的玉佩誣陷駙馬爺、報復王爺啊!”
潞安王拍著桌子憤然言道:“好個文必正啊,竟然用這莫須有的罪名抓走本王的駙馬!真是膽大包天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師爺,既然如此,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去驛館把唐凱給本王接回來!”
“是是是。”於百之抱拳拱手,剛要轉身離開,又聽王爺厲聲喝道:
“傳令下去,誰要是敢把唐凱被抓一事私自透露給郡主,本王定嚴懲不貸!”
“是。王爺英明啊!”於百之誇讚了一番,這才退出了花廳。
此刻,明媚的陽光讓溫度迅速回升,只在那陣陣微風中還殘留著一絲暴雨過後帶來了清涼。駙馬被擒一事讓整個王府陷入一片緊張的氣氛中,而此事亦讓官家驛館為之震動。
文秀帶著唐凱一回到驛館,便將他直接帶進了劉飛的房間,劉飛、羅鎮虎和李皓軒三人驚得目瞪口呆。
進門之後,文秀一陣忙碌,她先是衝到桌子前,端起劉飛的茶盞,一口氣將他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一邊輕抬玉腕,一邊用手背擦拭著朱唇上的水漬,一邊揮手讓王捕頭為唐凱鬆綁。
那王捕頭對王府之人自然是心中厭惡,為唐凱鬆綁之後,便在他的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口中厲聲言道:“還不快快跪下!”
唐凱只覺得腿肚子一疼,不自覺地便單膝點地。他轉頭怒視著王捕頭,那神情中依然帶著幾分傲氣。
文秀見狀,趕忙言道:“算了算了,他不適應就不用跪了。王捕頭,麻煩你們守在驛館四周,千萬提防著有人偷聽偷窺!”
“是!”王鋪頭抱拳領命,轉身出了房間。
而唐凱立刻站起身來,狠狠瞪了王捕頭一眼,隨後便只顧著自己舒展著筋骨、整理著衣衫,那神情閒適自然,彷彿只是在自己家中一樣。
羅鎮虎瞪著牛鈴大眼,滿腹狐疑,有心這就上前問上一句,卻被劉飛伸手攔下。
劉飛在旁邊觀察著文秀的神色,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眼神沉穩堅定,儘管他也心中氣惱秀秀的擅自行動,但於唐凱面前,劉飛並不著急質問秀秀,劉飛暗想,且看秀秀有何打算,待到無人之時,再詢問清楚不遲。
只見文秀眯著一雙美眸,只用眼角的餘光輕蔑地瞟著唐凱,而唐凱卻並無半分懼色,旁若無人地幾步踱到桌前,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