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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鈺側目而去,“沁陽王乃五王叔之子?”
這點她是當真不知,如此,她便了解王為何遲遲不發兵,想來是頗為忌憚當初的五王爺,那沁陽王已被封王卻有帶著十萬大軍南下,如此豈不就是告誡君王他有謀反之心?奚鈺嘆息,如今沁陽王這是栽在自己手裡,她即便再擔憂百姓也不能為其說任何,唉,也難怪王適才那番言語。
奚鈺回乾元殿後便著了便服出宮,出了宮門頓覺神清氣爽。這廂直奔十里飄香去,她雖也眷戀外間景色,卻當真不敢在外停留多時。
到了十里飄香掌櫃的便將她領去樓上,璇璣已經等候多時了,這廂終瞧得她來便即刻行禮。奚鈺攔著,說:“以前怎麼稱呼現在也怎麼稱呼吧,無須多禮。”
璇璣雖不確定她會不會來卻早已為她備下酒菜,這是極殷勤的為她倒酒,奚鈺急急擋住,道:“你喝便是無須與我斟,我早已戒了。”
這要是喝了酒,王那比獵犬還敏感的鼻子不聞到才怪,她這出宮豈非不打自招了?再者,她也確實甚少飲酒,畢竟帝宮裡頭與她當初的王府規矩要多些個。
璇璣微微怔住,手握著霜凝露停在空中看她,瞧得她眸中無奈心中隱隱作痛,她,過得不好麼?都說那深宮是嗜人之處,她定然處處受牽制,連這等口食都得不了自由。
奚鈺自是沒注意他有何心思,起了竹筷吃了幾口菜便問:“有何事麼邀得如此急?可是酒樓出了什麼問題?”
璇璣微微斂神,其實算不得什麼問題,他就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也深知她在宮中要出來定然十分為難,然而他卻想親自再瞧瞧她。再來夜千痕日前捎信來問她過得如何,他只嘆息道夜君高估了他,那是盛金帝宮,豈非他一介平民百姓能進得去的。
然,他進不去,只能萬般請她出來。
微微一頓,道:“樓外樓今日生意逐漸清冷,因涪江對岸開了家叫仙嶽樓的藝苑。如此不算,仙嶽樓用了些奇招將我們樓裡的常客吸引了去,連樓裡的姑娘都有想投奔之心。儘管璇璣為樓外樓做了諸多改善,依然無力迴天,所以……”
奚鈺鎖了眉,在樓外樓對面開藝苑,這不明擺著要於她搶生意?
“那仙嶽樓用了何奇招能將固定客源都吸引過去?”她問,若不難,如法炮製便是,反正大遂律例中沒有相關商業產權一說。
“據聞這樓裡主事的是個從異域來的蠻人,裡面每日奏的樂曲亦是異域曲子,極為歡快熱鬧,更甚者是跳舞的舞伶亦是異域女子,她們作風大膽舞步輕浮不堪,實在,實在……”璇璣有些為難表述。
奚鈺即刻明白,作風大膽?便問:“是印度舞吧,不,應該是天竺舞,或者,脫衣舞?”
璇璣點頭,卻訝異她是如何得知的?
奚鈺嘆息,人家跳的是脫衣舞能不把客人都搶走麼?就是她,也會選擇瞧那異域風情。不過,這便不能如法炮製了,總不能他們也請幾位姑娘在樓外樓跳那抖肚子的舞,這極不現實。
奚鈺微微點頭道:“你容我想想,實在不行該做酒樓也罷。”
“如今那些人全往仙嶽樓去是因新鮮,等過了那股子熱乎勁兒他們定不會日日去。而我們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斃,只等那些回頭客,需主動拉攏,得想個好點子在這清冷之期維持樓外樓的開銷。”奚鈺緩緩道。
奚鈺竹筷貼著瓷碗蹭著,她這腦袋休息了這麼久突然開啟還有些不靈光,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只道:“除了這個還有何事?”
璇璣頓了頓,再道:“日前太師府上的管家來十里飄香與掌櫃的談了,說太師欲將十里飄香買入,此事璇璣定也拿不準主意便等著爺來說句話。”
奚鈺一聽,當即薄怒於面,道:“不賣!這是臨江辛苦經營,不說賺賠銀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