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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容尺素心中再有怒氣,不免消了不少。
“蘭溪昨天已經醒了,怕王妃您不想見她……”便沒有過來。
後半句,晴河沒說出來,容尺素大抵也能猜到。
見容尺素沉思著未語。晴河小心翼翼的看著容尺素,猶豫了一會,才問道:“王妃,您要不要見一下蘭溪?她醒過來後一直很愧疚。”
未語,沉思著看著眼前的赤金魚。
一陣寒風拂來,吹動蓮塘裡枯萎的蓮葉,發出唰唰的聲響,一瞬亂了容尺素的心神。
半響。沒得到回答,正當晴河猶豫著要不要再次開口時,容尺素說話了。
“讓她好好休息吧。”
“王妃……”晴河抿著唇。
閉了閉眼,容尺素力乏道:“我累了,回去吧。”
知曉容尺素不想多談此事,晴河識相的閉上嘴。
攙扶瘦的仿似風輕輕一吹,便能吹走一般的容尺素回廂房,心中暗暗嘆息。
去同夢閣未果的雲恆,並未如同往常的去趙行書家裡蹭酒喝,回了墨竹軒,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喝了一罈一罈的酒,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
趴在案桌上,臉貼著冰冷的案桌,眼前平攤擺放著的是一副畫軸,畫中畫的是一個女子。
十三四歲左右年華。一襲青裳清麗脫俗,挽著簡單的髮髻,沒有任何的髮釵首飾裝飾點綴,僅簪著一根白玉木蘭簪,留著厚重的?劉海下,明眸皓?,燦若星辰,唇間淡淡一抹櫻色。
畫中人兒栩栩如生,一雙眼眸炯炯有神,似是活了隨時會從畫中出來一般。
細看,卻會發現這畫中人,與那趙悅靈竟是有幾分相似。
雲恆節骨分明修長的手指輕撫著畫中人的臉。
喃喃著:“宴兒,你說我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是要忘了你,愛上她了嗎?”
“可,我怎會忘了你呢?我明明說過要娶你的,為何就不等我呢?”聲聲質問,眼角竟是多了幾分溼!潤!
他問再多,畫中的人也沒辦法回答他!
五年了,她已經死了五年了。
怎會回答他呢?
閉上眼眸,雲恆把畫貼在自己的胸口。
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愛的,他心裡有的從來都是江宴,他的宴兒。
可腦中浮現的卻都是一幅幅容尺素的模樣。
她的笑,她的清冷,她的憤怒,她的喜怒嗔痴,各種情緒,腦中全都是她,怎麼揮都揮不散。
這是當初初見趙悅靈,那個與宴兒有著六七分像似的趙悅靈時都沒有的。
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他真的是瘋了?
不然,怎麼會一遍遍想起,那個惡毒到沒有心的女人?
雲恆搖了搖頭,把畫像捧在眼前,看著畫像中的少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