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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浴,整整三年,從未間斷過,想想那幾年從開始的渾身疼痛難忍,到最後的酥酥麻麻,我的身體早就鍛鍊的強壯無比,百毒不侵。
甚至連師父都說我的體質是千年難見的藥體,也就是大家說的藥人,我的血液和血肉都是療傷治病的聖藥。
想起當年師父發現我身體秘密的時候,驚在原地久久不能說話,後來師父就警告我無論何時都不可以使用我的血液和血肉救人,否則就會成為天下人爭搶的物件,我答應了師父會守好秘密!因此,至今連師兄都不知道我的體質。
“丫頭!丫頭!”在我沉思之際,馮紹夫的呼喚在耳邊響起。
“啊,義父,何事?”我反應連忙回應。
“沈小姐,世伯是在問你為何一直盯著酒杯?”馮紹夫笑著看著我還未開口,對面的李君墨快一步問出口來。
“是啊,丫頭!如果沒有喝過白酒的話,就別喝了,第一次喝白酒的體驗也不一定會好!”馮紹夫關心的說。
隨後喊來管家,“你去找夫人,讓夫人過來的時候拿一些度數低的洋酒、果酒。”
馮管家聽懂了他的意思,連忙應聲去找夫人去了。
看到這裡,我放下酒杯笑著說,“多謝義父!月璃確實不太能喝白酒!這酒聞著很香但是感覺可能太辣了,我確實不行的!”
說完轉過頭便對上了李君墨那探究的眼神,像是在詢問我,真的不行嗎?
我瞪了他一眼,便看到師兄那微微變化的臉。
此時師兄嘴角抽搐了一下,翻了一個白眼,那意思像極了是說,“小師妹不行,天底下就沒有行的了!”
想到當年第一次跟師兄和師父一起喝酒,是在我身體好了之後。記得是過新年的時候,祖母讓人把祖父珍藏了30年的女兒紅拿出來給師父喝,結果開啟罈子,我和師兄都被那酒香所吸引。
我問過師父後,師父說我可以少喝一點,結果我和師兄就一杯接一杯,怎麼都停不下來,最後師父他自己喝醉了,我倆就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拼起酒來,最後師兄也醉倒了。
等到第二天,我正常起床一點事也沒有,去找師父和師兄的時候,發現他們還在醉酒昏睡。我便喂他們吃過醒酒藥之後,師父還昏睡了兩天,師兄更是昏睡三天,從此之後,師父和師兄再也不跟我拼酒喝了!
尤其是師父更是不讓我喝酒,害怕我的特殊體質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