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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忘言喝下口茶,看了玉魄帝姬一眼,不再說話。
蕭瑟瑟的房內,炭火盆子燃得旺盛。蕭瑟瑟隨手扒開一個栗子,將栗子殼丟進火中,頓時響起火星的畢剝聲。
這栗子是瑾王府地窖裡儲藏著的,味道甜美滑膩。蕭瑟瑟吃下一粒,又在銀盤裡放下幾粒,喊了綠意過來吃。
綠意這會兒剛給臉上塗上藥,冰涼涼的,不好靠近炭火,見蕭瑟瑟親手給她剝栗子,感動的喊道:「小姐,你對我可真好!但我臉上的藥膏還沒幹,會被烤化的,你先吃吧。」
蕭瑟瑟笑笑,繼續吃一顆,剝幾顆,等著綠意的藥膏徹底被吸收。
綠意這丫頭,自己已將她當作姐妹了。
「小姐小姐。」綠意忽道:「那史側妃真討厭,我們又沒招她惹她,她怎麼那樣啊!我真怕她下次又來找小姐的麻煩。」
蕭瑟瑟喃喃:「總覺得她是有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
蕭瑟瑟不語,只是感覺,史側妃對她那麼大的敵意,多半不是出於對正妃的嫉妒,反倒像是受了誰的指使來惡意整她。
這般想著,蕭瑟瑟道:「以後防著點她,別輕信了她們。」
綠意一怔,吐了吐舌頭說:「好,綠意記下了,小姐這話聽著活像是長大了不少。」
蕭瑟瑟但笑不語。
☆、剎那驚艷
當夜,又下了雪。
蕭瑟瑟披著茸毛斗篷,站在迴廊下,望著紛紛落下的雪,裊裊嘆息。
她想到了何歡與何懼。
自打上次何歡何懼來看她,已經過了好幾日,瑾王府戒備森嚴,他兩人不好進來,也不知道讓他們在黑市上聯絡會易容術的人,有沒有點眉目。
一想到自己的玉佩還在玉輕揚手裡,蕭瑟瑟就覺得嗓子眼像是卡了枚魚刺,頗為難受。
現在她的處境複雜,又出不了瑾王府,玉佩和玉輕揚的仇,都不能急,必須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一夜風雪,東窗凝露,早起的時候,窗紙上的冰花被朝陽照出瑰麗的色澤。
蕭瑟瑟穿戴好,由綠意為她梳頭盤發,兩人一起吃了些早點,便待在屋中,品茶刺繡。
自打來了瑾王府,蕭瑟瑟刺繡都很小心,先刺上綠意的落款,才會接著繡紋樣。繡了會兒覺得眼睛酸乏,蕭瑟瑟開始練習蟲笛,邊吹,邊坐在窗邊看著外面。
不知怎的,她總覺得這院子跟前幾日不太一樣,好像暗處有些眼睛在盯著她,而那些眼線,八成是玉忘言安排的。
默默練習蟲笛,直到下午時,王府的婢女找來,對蕭瑟瑟道:「王妃,今兒個是正月初七,晚上請王妃去王爺那裡一起用膳。申時會有婢女來這兒,為王妃更衣描妝。」
「好,知道了。」蕭瑟瑟揮退了婢女,有些意外。
申時初刻,三名婢女準時來了,這三人蕭瑟瑟都見過,平日裡專門給玉忘言收拾書房的。她們帶好了華服和妝龕髮飾,先服侍蕭瑟瑟更衣,接著請她落座,開始為她打扮。
按照風俗,正月初七這日,女子要用彩紙、絲帛、軟金銀等材料製成小人的形狀,戴於頭上。三名婢女帶了這些來,她們為蕭瑟瑟綰了個含煙髻在上,將絲帛和軟金做成的小人鑲在髮髻上。
畫眉描目,輕點朱唇,蕭瑟瑟由她們擺弄著,直到全都妥當了,便在綠意的攙扶下,去往玉忘言的房間。
冬日天黑得早,到得房門口時,太陽正好落山。有婢女通報了玉忘言,接著蕭瑟瑟揮退綠意,踏入房間。
「王爺。」
她的聲音清澈婉轉,從屏風後傳出。玉忘言放下手中的甲骨書,抬眼望來。
這瞬間,玉忘言是震驚的,他本只是派婢女去給蕭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