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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提前準備好的理由。
說完她又瞥他一眼,彆扭的哼一聲:「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唐宜年笑得更放肆了,得寸進尺的逗她:「你這話讓哥哥挺傷心的。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肖騰那樣的嗎?」
他一點都沒有失望的神情,也沒有驚訝,反而是眼神裡的挑逗意味更濃。
貝純也不會誤以為他對自己有什麼意思,看他這個反應,就知道他又是惡劣的在逗她。
頓時就更氣了。
「我喜歡正常一點的!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唐宜年忽然笑了:「你在罵我不正常?」
「我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貝純哼一聲,偏過頭去不理他。
靜默半分鐘。
「不是說不認識回去了,跟著哥哥走。」,唐宜年嗓音帶笑,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她。
貝純別彆扭扭抬眸看他一眼,有點賭氣的哦了一聲,然後跟在他後面回去。
—
晚上貝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踏實,腦海里總是在回放她在天台看到唐宜年時的情形。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然後又下床去喝了點牛奶。
應該不會的吧,怎麼會有一見鍾情這種事情。
不過是見色起意罷了,肯定不是真正的喜歡。
畢竟那個唐宜年,長得是真好看,哥哥都說了他太能勾人了,所以自己現在短暫的留意他,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過兩天自然就忘記了。
貝純這麼安慰自己,然後喝了杯牛奶,漸漸入睡。
第二天早晨洗漱的時候,貝純忽然發現她昨天戴的那隻珍珠耳環不見了。
昨晚回來太晚了,又累,然後她也不知道腦子嗡嗡的一直在想什麼,把摘耳環這事都給忘了。
直接洗漱,就連臉部保養步驟都減少了,完事就躺床上了,還晃悠了大半天才睡著。
貝純摸了摸另一邊光禿禿的耳朵,回想了一下,覺得可能是丟在唐宜年車上了。
到底要不要去問他要回來。
這個問題貝純糾結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九點多,貝南回來在玄關邊換鞋,看到她從樓上下來,驚了一下。
「還沒睡?」
貝純點頭:「現在還早呢。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喝點水。」,貝純沖他甜笑,然後乖巧的把一臉茫然的貝南拉到沙發上坐著。
貝南外套脫了一半,另一半還掛在肩膀上。
忙完了貝純又跑去端了杯白開水。
「你這是?看上哪個小子了?不會是唐宜年吧?!」,貝南端著白開水的手都開始抖了。
「你胡說什麼呢,我又不是沒見過帥哥,才見一次喜歡什麼喜歡,而且他根本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啦。」,貝純笑得乖巧,「我是想說,哥哥你能不能帶我去那個什麼頒獎典禮,我想去看看。」
貝南摸了摸下巴:「好是好,但是讓你跟那隻狐狸接觸,我有點不放心。」
貝純:「我就去看個頒獎跟他又不接觸,而且你不是也在嗎。」
貝南:「也是。」
目的達到,貝純開心的上樓。然後她就想到珍珠耳墜的事情。
她糾結著又不好意思問貝南要號碼,只能等貝南去洗手間,趁著他手機還亮著的時候,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過去記了唐宜年的號碼。
那個珍珠耳墜對她很重要的,對。
時間已經不早了,大晚上的打電話也不太好,她把時間定在第二天的午飯點。
貝純做足了心理準備,把臥室反鎖,才撥通了那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