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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她任性要去找蕭珩而涼憫生受傷後,她整個人都乖順不少,也不吵著鬧著要去尋人了,連門也不出,就乖乖地呆在家裡,時常無甚樂趣,得枯坐上一整天。
「那是什麼辦法呀?」涼萱問道:「鶯鶯願意試一試。」
涼憫生看她的眼神漸漸變了溫,目光近乎痴迷,「鶯鶯,嫁給哥哥吧,好麼?」
一句話,直教涼萱五雷轟頂。
哥哥他在說什麼呢?
「哥哥,你的話鶯鶯沒有聽懂。」涼萱不動聲色地想要退開,卻被他拉著動彈不得。
「既然鶯鶯沒有聽懂,那哥哥再說一遍,為今之計只有你成了哥哥的妻子,這局才能解開。」涼憫生平柔的聲音落入她的耳中,涼萱只絕脊背發涼,不寒而慄。
見她驚恐,涼憫生又作解釋:「如今只有你嫁作人婦才能解決當下的危機,龔常邑在無法無天,他也不會搶旁人的妻子去做小妾。哥哥知道你心裡有別人,可你嫁給誰,哥哥都不放心。嫁給哥哥好只是權宜之計,若到時候他回來找你,哥哥就寫一封和離書放你離開好不好?」
「不要,如此豈不是很委屈哥哥,況且我們是兄妹,是不能成親的。」涼萱搖搖頭,斷然拒接。她方才第一次察覺到哥哥看她的眼神,她有些害怕。
「哥哥的法子是可以用,但是鶯鶯鶯鶯可以去找別人幫忙。」
這種眼神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變了味,她忽生出了毛骨悚然之感。
「你想找誰?」
「崔崔大哥。」
「崔憶寒?」涼憫生沉聲道,「他一個外人難道比哥哥都更值得信任嗎?」
「我不是的,哥哥鶯鶯不是這個意思。」涼萱著急解釋。
「那鶯鶯,你為什麼不願意嫁我這個哥哥呢?」涼憫生問。
涼萱指甲陷入了肉裡,臉色難看不已:「這樣會給涼家蒙羞的。」
「不。」涼憫生堅決道:「鶯鶯,哥哥愛你。」
涼萱手心微汗,低著頭答說:「我知道,哥哥對鶯鶯是兄妹之情。」
「不是,哥哥愛鶯鶯是指男女之情。」涼憫生凝眸,眼中浮著笑意。
涼萱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國喪已過,朝中上下都在籌備新君登基事宜,蕭澤珩入住天啟殿,殿中燈火晝夜不熄。
他將涼萱的畫像帶到了天啟殿,不時便要投去一點目光觀望。
快了,他很快就會去接她,待他繼掌大典之後,他定將涼萱用鳳頭車輦王妻儀仗迎回。
瞧著那畫中人,他無端地又想起前世的事情來。
他們自鏡湖初遇,後私交甚密,他自此落陷,難以割捨。就算忙時他也會抽出時間去看她,好似見了一面天塌下來也不足為懼。
後來他們漸漸不再是朋友,他對她生了男女情愫。
那時他問她:「可願為我妻?」
她扭捏著沒告訴他答案,只說她得仔細想想,回去同她哥哥商量,日後再告訴他她的心意。
兩人約在了初遇時的鏡湖旁見面,他等了她一日,她沒來。
他去找她的住處找她,那裡的人告訴他說原本住這的一戶人家前些日子搬走了,後來她再也沒出現過。
他作為一國之君,自然有千百種辦法能找到她,但是他沒有。他時常想那些同她在一起的時光不過是曇花一現的心動,她沒來不恰恰告訴了他她的心意麼?
她不願為他的妻,因著自身性子,他也不想去追問。那時的蕭澤珩覺得也許情愛之類的事情根本就不適合他,直到那年上元佳節。
王城夜裡燈火通明,街上鑼鼓鞭炮喧天,彩綢掛得到處都是,祈福的糯米紙四下翻飛。
城中熱鬧非凡,可王宮內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