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捎回來的,而這幾年她對自己女兒的忠心她也看到了,如此,劉嬤嬤到是條路子,她又看了杏兒和桃兒一眼,這兩個丫頭一個是孤兒,一個是老家鬧饑荒,家裡過不下去了,被人伢子賣到了雲府為奴,雖然都比女兒大不少,可是卻比府裡的家生子讓花氏來得放心,而且兩個小丫頭,這幾年花氏也一直有用心□這兩個女兒身邊的丫頭,務必讓她們對女兒忠心耿耿,目前看來,效果很是不錯。
花氏想了想,就讓完成了一天功課的雲素菲回房,劉嬤嬤留下,雲素菲往回走時卻沒想太多,在這個上廁所用紙擦是奢侈的年代,她已經吃了太多苦頭,比如冬天沒蔬菜吃,夏天沒有電風扇,晚上點燈也是大戶人家的權利,有些人家還買不起點燈的油脂,所以她習慣了每天和母親學習完了之後就去“嗯嗯”,然後洗澡,洗完澡了她也不會在燈下做女紅或者讀書寫字,在這種環境下做那些傷眼睛到極點!她這輩子可沒有眼鏡可戴,所以通常洗完澡,再聽杏兒和桃兒說說八卦,交流交流感情,她就睡了,現在已是黃昏,已經養成習慣的身體又想“嗯嗯”了咳,總之,古代的事情她親孃比她更清楚,她這隻現代小菜鳥還是繼續努力成長吧。
不過洗澡的時候雲素菲卻從桃兒那裡聽到了驚人的訊息,是的,杏兒年紀小卻體貼穩妥,一直都把她照顧的很好,加上劉嬤嬤,照顧她也夠了,桃兒外向,又心細,常常能從外面得到些小道訊息,而且準確性極高,放抗戰時代幾乎是天生的情報頭子,所以雲素菲讓她主外,現在,她得到了回報,那就是,南邊據說鬧起了天花!
當然,很快雲素菲就平靜了下來,她家住京都,北邊兒,南邊的天花鬧不到她這裡來,洗洗睡吧,不過她還是留了個心眼,天花可是要人命的病,就算她的身體現在養得很好也是小孩子,看來還是想法子做點準備的好。。。。。。
這廂,花氏端坐在榻上,親切的問劉嬤嬤:“嬤嬤,你來我們這幾年了?”
劉嬤嬤敦厚的笑道:“回主子,五年了。”
花氏滿意的點點頭,這也是她看中劉嬤嬤的原因,劉嬤嬤雖然對自己的女兒堪稱忠誠到一定境界,而且做事情麻利,對外厚道,可是也不失精明,心也細,偏偏又張了張憨厚的臉,在府里人緣一向不錯,所以自己也對劉嬤嬤放心的很。
“是這樣的,”花氏的臉上帶出一些傷感,“嬤嬤都到我們這裡五年了,想必也知道,我本是大戶人家的女兒,若不是父親獲罪,指不定我的女兒現在就成了大戶人家的小姐了,可偏偏她現在是個庶女!嬤嬤瞧瞧那些庶女們,除了受寵的,即使是國公爺家的女兒出嫁也未必有份產業,不過是幾張銀票就打發了罷了,可是老爺現在對我們母女倆不喜,夫人攢嫁妝也是攢大姑娘二姑娘的嫁妝,可憐我的菲兒,將來出嫁連份產業都沒有,又有什麼臉面呢?在婆家挺不直腰的媳婦,也就是受欺凌的命罷了。”說著,花氏哀哀的哭泣起來。
劉嬤嬤本就將雲素菲當命一般的疼,若是雲素菲有什麼不好,那簡直就是在挖劉嬤嬤的心肺,所以在花氏說完之後,劉嬤嬤也是心中哀慼,眼圈也紅了起來,只覺得她的姑娘可憐至極。
“所以嬤嬤,我琢磨著還是偷偷地給姑娘攢下筆產業比較好,這樣將來她總不至於抬不起頭來,剛好我孃家被抄的時候,我奶嬤嬤留了個心眼,偷偷往我的肚兜夾層裡塞了幾張銀票,我這些年來一直沒動過那筆錢,所以我現在身上還有一千兩銀子,我想著用這筆錢偷偷的做點生意,好歹也給我兒弄點體面的嫁妝。”花氏這麼說道,其實她這麼說還是有所保留,其實她身上共有三千兩銀子,在這個十兩銀子等於一兩金子,一兩金子等於現代的一萬塊,可是因為物價低,一兩金子就能讓一個五口之家過一年有菜有肉的日子還綽綽有餘,所以那三千兩銀子就等於三百萬,花氏的父親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