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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無情，無心，無臉，那個男人就是這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救過你，然後冷漠關心。”
“像你這種清純少女，往往最容易被他的表面給欺騙到。”
柳若萱心裡訝動，“魑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他也對我用過這招。”
“啊？”柳若萱震驚失色。
“魑姐姐，你以前是個何大人的情人？”
魑靈霏輕輕點頭，“他是這世界上最無情的男人，就連自己的女人都能送給別人玩。”
“真的…嗎？”柳若萱一時間很難接受。
“對。”魑靈霏輕聲細語，“告訴你一件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會在你過十四歲生日的時候，逼良為娼……”
柳若萱忽然看不清臉色。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當面去問他。”魑靈霏笑了笑。
“嗯。”柳若萱覺得這一切還是當面問清楚好。
雖然事情太過荒誕不經，但魑靈霏從來沒有騙過她。
……
何君還不知道大禍來臨。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意。
“大晚上不睡覺，找我做什麼？”
冷顏霜雙手捧著茶杯，輕吹一下，緩慢抿喝。
何君臉色漸漸沉默，別說，他真的有一瞬間衝動，拎起她的脖子，直接往外面丟。
“一事相求。”
“別求了，我沒空。”何君漠聲拒絕。
他最不喜歡吵自己睡覺的人。
“此事過後，我可以告訴你一條關於你們星域存亡的訊息。”
“這個宇宙最好明天就毀滅，省得大家操心。”何君從來都是個人主義。
什麼狗屁星域存亡，就算全部宇宙毀滅，他都不會帶眨一下眼。
不就是死嘛？誰怕死？
冷顏霜沉默盯著。
“那關於你的身世……”
“沒興趣。”何君最後好聲一句，“你走不走？”
“嗯，既然你不方便，那明日再談。”
“明天你也別找我。”
冷顏霜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就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
何君揉了揉眉心。
“算了，先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