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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是認真的？”
蘇沐清點頭，她直視著楊風的眼睛，似乎是在證明自己的真誠。
楊風：“我身邊有很多女人。”
蘇沐清起初有一些驚訝，不過很快釋然。
既然自己可以，那麼應該也會有其他人可以。
能理解。
優秀的人追隨者自然很多。
見蘇沐清沒有說話，楊風問道：“為什麼？”
蘇沐清被問住了。
但很快反應過來，依舊看著楊風的眼睛，認真道：“你救了我一命。”
楊風：“感激。”
蘇沐清一愣，大腦迅速反應，繼續說：“你長得很帥。”
楊風：“外表。”
蘇沐清：“你很會照顧人，尊重女性。”
楊風：“男性基本功。”
蘇沐清：“你可以和國安一起執行任務，而且發揮出了很重要的作用。”
楊風：“能力。”
蘇沐清：……
“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沐清有些失落和幽怨。
我說一句你拆一句是什麼意思？
不喜歡我？
不能直說？
楊風歉意一笑：“不好意思。”
“我想說的是，你說你喜歡我，但其實你喜歡的這些品質不只是我身上有。”
“所以，你可以嘗試一下喜歡……別人？”
說到後面，楊風其實底氣也不太足。
他這樣有點不給女孩面子。
但最重要的，他還是覺得蘇沐清有點衝動。
蘇沐清急了。
“你看不起我？”
楊風急忙搖頭。
“我保證我沒有。”
蘇沐清：“那你就相信我。”
楊風沒說話。
蘇沐清繼續道：“你問我喜歡你什麼。”
“那我當然要說出一些你的優點。”
“能被說出來的優點自然是會有其他人也擁有。”
“但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喜歡的那些組合成了你。”
“你分解成了我所有的喜歡。”
“我不是因為那些喜歡你，而是因為你而喜歡那些。”
“也就是說，即使你沒有我剛才所說的一些品質，我依舊會喜歡你。”
“喜歡，是難以量化的，是難以表達清晰的，你懂嗎？”
楊風依舊沉默。
“自從見到你開始，我就感覺和你之間產生了某種聯絡。”
“那天之後，我的每個夢裡都有你。”
“我總能聞到你的味道。”
“當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情無比雀躍，我的心臟跳動的很快。”
“無論從主觀上還是客觀上，我都喜歡上了你。”
“這三天以來，我每天數百次的觀察你，即使你從來沒有注意過我，我依舊不厭其煩。”
“你在看風景，我在看你。”
“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風景。”
“我想，你也會是我生命裡最美好的風景。”
“也許一閃而過。”
“但我希望能變成永恆。”
“當然，我和你說這些並不是想要綁架你。”
“我喜歡你，與你無關。”
“你可以拒絕我，我可以理解你。”
說完後，蘇沐清緊繃著的心終於放鬆下來。
這些話，她想說很久了。
現在說出來，是一種解脫。
她看著楊風的眼睛，不敢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