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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聲,他將一物重重擱到桌子上。
“拿去。”他說。
她拾起桌上的東西:“這是什麼?”
“刀啊。”燕祁雲說,“你不是要定定神麼,給你把刀,足夠有安全感了吧?”
這是一把小匕首,只有巴掌大,從刀柄到刀身是一色的銀,花紋雕刻細緻,做工倒是精美,但小鳳將匕首拔出一看,又不樂意了。
“這麼小!還這麼鈍!這刀沒開過鋒啊!”
“給你定神用的,當然不能用真傢伙。”
“可我不會用刀,這又不是個真傢伙,如果碰到意圖不軌的壞人,這玩意一下就會脫手了,若被奪了刃,這東西還有什麼用!”
燕祁雲踱到她面前:“刀沒開鋒,你可以自己給它開;不會用刀,你可以向武爺學;怕刀脫手,我給你個建議:用帶子把刀綁在手上,保證甩都甩不掉。我給你這個,是要你明白,兵器終究不是玩具,鈍刀固可傷人,更別說一把火器。萬一走火打死路過百姓,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
“我只會用火器,不會用刀,我不會打死路過百姓的你放心!”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將匕首收入了腰間,“不過你都這麼說了,這把刀算是你送我的禮物?”
“算吧。”
一剎那,方才氣呼呼還亮爪子的小豹子又變得笑逐顏開。
“那我就不客氣了,”她向燕祁雲擺擺手,“不過我不會白收人禮物,我來想想怎麼回禮比較好。晚安!”
直到她離開他房間跑了一段距離,燕祁雲才終於將自己房門合上,鬆了口氣。
他開啟抽屜,那把紫晶好端端地躺在裡面,並沒有如他所言真的上交。而今日收到的信件就擺在這把槍的旁邊。
信的內容,他在早些時候已經看過了。是來自另一位山東的前同僚的信件,上面寫的內容讓他越發感到不安。
“……一個半月之前,濟南往南方向數個山頭的山匪忽然消失,上山查探,只發現一些血跡……”信上這樣寫道。
他拆開那把槍,可載六發彈的彈夾裡如今只剩一發彈藥。他親眼目睹過小鳳開槍殺人用了一發,但是還有四發消失的彈藥,是上哪裡去了?
是她用了嗎?
然而一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即便傍著一把小手槍,又是如何能在濟南下車後,徒步走到彭城而毫髮無傷的呢?
她之前,是否早已用其他方式殺過不少人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思忖著,鎖上了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