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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記憶如煙如霧】………
“不對,手要伸直點,腰要挺直些。。”飛書一邊說,一邊實地糾正。不經意間觸及她的小手,她的手好軟,好滑,更重要的是好親切,好溫暖。應該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一樣的熟悉,不會是在那個世界和她是非常熟稔的人吧。不然感覺不會這麼強烈,不會這麼自然。可她卻迅速把手抽開,有點侷促不安,喘息聲清晰可聞。脖子上有些紅暈泛開,嬌喘微微,把我的心緒都攪動了。飛書這樣想著,努力搜尋腦袋裡僅存的一些記憶片斷,開始重組,不斷地重組,分析,不斷地分析,飛書閉著眼睛遐想,那般記憶應該存留何處,又應如何提取,迅速開啟那第十感應,臉龐,熟悉的臉龐,重現了,向我招手,招手,笑了,笑得好詭異,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臉龐又消失了,可剛剛出現的臉龐明明就是雲朵兒呀,可那著裝,那打扮,根本不屬於現在這個世界這樣的。飛書想破了腦袋,隱隱約約得出一個結論,她在那個世界和和一定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妹妹?女友?妻子?情人?到底何種關係,從那一閃而過的詭異的笑容好像是無端地指責,無端地嗤笑。笑我無能,笑我健忘。呵呵,不想了,就此作罷。
“想什麼呢,叫你好幾聲,你也不答應。耳朵失聰了麼?”朵兒詰問道,臉上顯然一副不滿地情緒。
“沒有,沒有,在想怎麼教你才好。”男人永遠有編不完的理由。
“不信,你沒那麼善良。”好像是別人肚裡的寄生物一樣,把事事抓得那麼緊那麼牢,真是佩服。
“對了,今天夜色好美,而且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消失,只留我們兩個人。”飛書顧左右而言它,匆忙扯開話題。
“是呀,可是,太悽婉了,很容易讓——讓人——想——起傷心——心的往事。”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她的話還沒講完,聲音已然哽咽了,再也說不了成句的話。
“我們回吧,風大,容易著涼。”飛書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到她的身上。
兩人就此話別,當下飛書就回了小客棧,師傅的警覺性極高,飛書還沒進房,師傅就叫了。
“書兒回來了。”
“嗯——”飛書答。
“練功又練那麼晚呀。”
“對了,師傅我已經進入丹附期了,元神可以隨心所欲地附在物體上,而且還可以借物發力,也可以輕易地脫離被附物。”
“我的書兒又進一層,快趕上師傅了,可師傅二十幾年也是停滯不前,老了,不中用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尋思著是不是該退隱江湖了。”
“書兒有進步也是師傅的功勞,師傅幾十年如一日的教導我,書兒我感激不盡,我永難忘師傅的這份情,書兒一定不會辜負師傅對書兒的期望的。”
“有你這句話,師傅也滿足了。洗洗睡吧。”
“好——”
卻說顧臣名到南雲郡也有些日子了,搜查都已到了掘地三尺的地步,那該死的盜寶匪徒怎麼就找不到了,難道細作的線報有誤,不可能,那陳宙可是皇帝,眼線遍佈天下不說,要想討好他的官員,甚至平民多了去了,但誰也不敢欺瞞聖上,當今聖上可不是個軟柿子,任你拿捏的,搞不好就是掉腦袋。難不成這老頭飛天遁地了不成。
這顧臣名是陳宙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也是最心腹的心腹,皇帝是給了他特權的,可以給他先斬後奏的大權,只要那老兒一出現,先斬了也可以,不過先要把寶物給奪回。
顧臣名是金刀府的傳人,那金陽刀是他祖輩代代相傳的寶物,也就靠了這把無堅不摧的寶刀才使他赫赫有名,普通的利器都可以被金陽刀切割,而金陽刀卻絲毫不損,真是神之又神的寶物,那金陽刀裡頭更注有他們祖輩的聯意識,威力更是強大幾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