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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藥包紮的過程很慢,盛褚年低著頭眼角噙淚一言不發,模樣可憐的過頭。
平常他很嬌氣,總是哭,唯獨這次卻哼都不哼一聲。權斯庭站在身邊哄他,眼神充滿了不同往日的心疼。
盛褚年說聰明也不聰明,相反笨得出奇。
甚至都看不出今天的事怪的有些蹊蹺。好端端的廣告牌怎麼就可能固定不牢不偏不倚只在兩人剛好路過才砸下來。
出於試探。
試探盛褚年的那句愛你,到底是不是出自內心。他現在貌似驗證到了答案。
盛褚年沒撒謊。
不管這次他是不是在演戲,至少權斯庭信了,即便是假的他也認。
第43章 被痛哭/反抗無效/捨不得
醫生將棉球沾了雙氧水按壓在傷口消毒,看似無害的操作實際卻疼到發抖。
「老公,好痛啊。」他終究是忍不住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痛意,疼到洩出哭腔,拱起背縮的蜷起來,攥緊權斯庭不肯放手。
雙氧水消毒疼到可怖,縱使盛褚年做足了心裡準備,他也難忍到真的哭出聲。
濕熱的淚無聲的滑落,滴在褲子上。
傷到盛褚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權斯庭覺得像是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他似乎很在意眼前這個孩子氣的少年,可自己內心又矛盾著不願承認。
糾結過後便是靜默,愛意隨便交付可不是件好事。
在一聲聲微弱的哽咽聲中,他停頓了很久,像被遲鈍的刀子紮在心窩。
後悔,十分後悔。
如果他不去試探盛褚年,那盛褚年也根本不會受傷。更不會像現在這樣,等在醫院病房。
哭的滿臉通紅。
盛褚年受傷的手臂留了深刻且細長的一道傷,縫針不能縫,只能清創上藥後好生養著。
盛褚年在意外表,一道寸長的疤,足以讓他難受好久。
痛苦又漫長的過程仍在持續。
「乖,馬上就好了寶寶不哭。」權斯庭替他擦擦眼淚,手心輕輕捂住他半濕的眼睛。
淚從指尖浸濕,從指縫裡溢位。
看不到恐慌會減小不少,盛褚年抽泣的聲音小了些,勉強算配合。
看過即便作為旁觀者,權斯庭也覺殘忍。
盛褚年實在是太疼了,放在平日不去勾搭權斯庭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哭哭啼啼顯得一副嬌氣過盛的模樣。
不但沒人會同情,還會讓人覺得他非常弱小好欺負。
自身無法強大起來最為慘,作為弱者不容易,尤其是貴族學校三六九等的制度。
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唯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鄙夷弱小也是常態。
最開始在寄宿學校那幾年,他就經常因為捱了欺負會哭而被霸凌的更兇。
後來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哭沒用,不招人同情,反而會讓別人的捉弄心更勝。
從小到大,他極少哭,除非是迫不得已,或許遇上了難過到極致的糟心事。
盛褚年用清冷、淡漠來描述最合適不過,與他同齡的朋友每天有說有笑結伴在一起,他卻與之相反,經常表現得不像是同齡孩子該有的情緒。
他簡直就是孤僻古怪的代名詞。
九年義務教育中全校師生避之不及地陰鬱學生。
乃至他在寄宿的那些日子中被同宿舍的學生丟掉校服,被按在牆上恐嚇,曾因為某些小事就淚流滿面。
從那時起,他便明白一件道理,哭沒有用。變得學會在沉默中反抗才算真本事。
……
十九歲的這一年,在他蓄意的靠近下,他遇到了權斯庭。
權斯庭看似暴戾的性格下卻有著一種和別人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