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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不能,不願意,盛褚年腦海里想不出別的詞彙,只能拼命搖著腦袋錶示抗拒。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抗拒完全等於徒勞,最終他連貓尾巴那種小玩具就沒能逃掉。
盛褚年噙著淚,火辣辣的刺痛感遍佈全身,他蜷縮在床邊恍恍惚惚聽著男人站在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說著什麼。
「剛認識你,我就再想,和你做那種事的時候你的裙子會不會也跟著晃。」
「今天咱們就親自實踐一下。」權斯庭淺笑的看著他,轉身鎖了門。
昏暗的天氣外加窗簾的遮擋,房間裡的視線昏暗不堪。
盛褚年雙眼朦朧間看到一束亮光,整個人瞬間驚恐了萬倍,權斯庭下一步的動向他幾乎已經瞭解透徹。
那道亮點逐漸逼近,他撐著身子往後躲,床就那麼大,權斯庭抓住他腳裸輕而易舉將人拽回來。
盛褚年的眼睛裡對映出燭火的微黃。
男人哄聲安慰,眼神卻恨不得連皮帶骨把他吞入腹中,「別怕,低溫的不會受傷。」
想躲,權斯庭僅憑一隻手便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扯的膝蓋半跪趴在床沿。
盛褚年扭著胳膊喊疼,青筋暴起的手卻抓的他動彈不得。
權斯庭手中的臘向他傾斜,盛褚年試圖躲開卻沒能成功,臘滴落下,比想像中的還要刺痛,疼的少年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他攥著權斯庭衣角,因痛求饒:「權斯庭我錯了,你放開我…」
權斯庭無所謂的冷哼,繼而笑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對嗎?」
顛倒黑白有一套,盛褚年忽然明白了,那男人根本就不會因為他的示弱而放過,相反說他現在這幅慘樣更引權斯庭喜歡。
盛褚年滿臉淚痕的喊權斯庭名字,因為逃避痛苦而近乎失了理智,像複讀機似的只知道喊他名字。
無意間權斯庭看到他大腿又道不算淺的疤痕,男人有些鬱悶的觸到他早就好到徹底的傷痕,「怎麼傷到的?」
完美無瑕的碧玉居然還有殘缺瑕疵,他從前根本沒有注意到。
少年楞了幾秒突然回神狼狽的扯了扯裙邊擋住,他止了哭聲,用一種直接近哀求的聲音哽咽道:「別問了,我不想說。」
他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口。
盛褚年這道傷是拜自己親手母親所賜,原因只是記恨他實話實說把父親出軌的事告知了她。
母親無法接受,一氣之下抓起餐刀劃傷了他。
分明盛褚年只是就事論事,可到了最後一切的錯全歸咎在他身上,從那天之後扭曲的仇恨便盡數撒給了他。
這種事情說出來過於丟臉,儘管受委屈的是自己,但他卻不想說,像是秘密埋藏在心底多年。
親手母親對自己險些起了殺心,他打算講這個秘密永遠埋起來,直到死的那天帶進墳墓。
既然不說,男人便想討些好處,親暱的捏著他的臉:「叫聲老公,既往不咎。」
有些離譜的要求。
盛褚年極力壓抑著情緒,只覺得難以呼吸,揚起臉,紅著眼圈張嘴喊了半天沒叫出口。
半天的注視下,盛褚年艱難開口,聲音乾澀道:「老公。」
喊前「姐夫」這種稱呼,盛褚年豁了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全部廉恥。
「你總是識趣的。」權斯庭輕嘖一聲,好似在誇他能看清處境,嘉獎般揉他頭髮。
盛褚年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心尖一酸,環抱住權斯庭失聲痛哭,他實在太委屈了,心裡就像紮了根針一樣,疼的他喘過氣來。
以至於他不由自主地就抱了權斯庭,這男人的話是他破防的一點,家庭也佔部分因素。
如果從未有人問及過家人就罷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