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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跟前,說道:“林草,校尉找你。”
“好,勞煩哥哥帶我一程了。”
林草點了點頭,跟大彪告別了一聲,翻身上馬。
見林草坐穩,親兵轉個馬頭,策馬而去。
到了校尉府中,在親兵的帶領下,林草走了進去,就看到兩個人。一個坐著,身穿文袍。一個站著,身材瘦弱,眼神卻非常兇悍。
林草朝兩人行了一禮,“第七斥候隊林草,見過兩位大人。”
“免禮!”
墨書抬了抬手,饒有興趣的看著林草,笑道:“聽別人說,你在遇到魏軍斥候隊的時候,作出一首鳴州之詩,獲得了天賜童生文位?”
“是的!”
林草點了點頭,說道。
“那可否,讓本校尉看看,你這鳴州之詩?”
墨書說著,便將案桌上的筆墨紙硯推了過去。
“可以的,校尉大人。”
林草點了點頭,便走到案桌前,提筆就寫:
《洛陽陌》
白玉誰家郎,回車渡天津。
看花東陌上,驚動洛陽人。
林草寫完最後一撇的瞬間,一道三尺文氣突然從紙張上升騰而已,久久不散。
“三尺文氣,的確是鳴州之詩!”
見到這三尺文氣,墨書笑著拿了過來,細細的品鑑著。
全詩語言率直自然,清水出芙蓉,間接地寫出了東城桃李花開,芬香四溢美如畫,許多遊人在那裡欣賞的場景。全詩沒有具體描繪白玉郎的容貌,但一句驚動洛陽人,完全體現出了白玉郎是何其俊美。
詩是好詩,就是作詩的人有些......沉醉鏡中。
墨書看了看林草那俊俏的臉,有些失笑
“此詩不錯,你的容貌也配的上白玉郎一詞。”
墨書笑道:“聽說,你還有幾句殺傷力不俗的掄語?能否讓本校尉見識見識?”
能做出鳴州之詩,倒是符合了天賜童生的前提條件。
不過,這證明不了什麼。
三國也不是沒有驚才豔豔的大才,在童生之前作出了鳴州之詩,可也無法得到天地的認可,無法獲得天賜童生文位。
要認證是否是天賜童生,除了紙上談兵這點,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不過墨書不急,他想看看這掄語,是否是真的。
“在這裡?”
林草有些詫異。
不是吧,頭這麼鐵?
都拆了謫卒兵舍和都伯府了,還不夠?
難不成,校尉兜裡缺錢了,需要拆一拆校尉府?
“對,不過你不要文氣化墨,用墨書寫在紙上就好。”墨書點了點頭,說道。
林草恍然。
原來校尉是要透過文氣判斷,他還以為是校尉缺錢了,需要拆一拆都伯府。
“好!”
林草點了點頭,拿起毛筆就蘸了蘸墨水,寫下:
子曰:不學禮,無以立。
書成,一道三尺文氣沖天而起。
看到這文氣柱,墨書的眉頭皺了皺,不禁問道:“林草,你這句掄語是第一次寫吧?”
“是啊!”
聽到這話,墨書更加疑惑了,“不應該啊,任何品級的詩詞句子,在第一次書寫的時候,文鍾都會響的啊。”
“可能是之前就有的吧。”
這一點,林草也想不明白。
之前寫的兩句,文鍾也沒有響。
“不是,你這個掄語要是被天地判定跟掄語是一種東西,你寫根本就不會有文氣柱出現,品級得用文位印驗證。”
墨書搖頭說道:“而且,論語是傳世品級的,就算出現文氣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