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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術師則更喜歡把脆弱計程車兵撇在一邊單獨行動。
羅伊。馬斯坦給自己點上支菸,剛想說些場面話,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一群伊修巴爾平民正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從房子裡面趕了出來,士兵們用刺刀驅趕著,讓平民站成一排,接著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女人都被拖到一旁的房子裡面,伊修巴爾女人身材修長,長相也不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只要是男人都會明白了。
“這是……”羅伊。馬斯坦還沒有責問,一旁傳來的排槍聲就讓他的脖子一縮,轉過頭才發現那些平民都被就地槍決了,殷紅的血液塗在背後的牆壁上,與用刺刀捅死倖存者計程車兵相互襯托,再配以房子中傳來的女人尖叫聲以及男人興奮的嚎叫聲。
這是隻有在地獄才能夠看到的景象!霎時間,所謂軍人的榮譽被忘得乾乾淨淨,而面對羅伊即將到來的指責,這個大尉只是輕蔑一笑:
“兄弟們只是放鬆一下,而且無紀律對待伊修巴爾平民這是大總統閣下的命令!”
一個命令,讓軍人成為了劊子手,也堵住了羅伊。馬斯坦的話語,他只是個區區少佐,就算輔以國家鍊金術師的身份加成,也遠遠算不上高層,一時之間,年輕的少佐卻是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只想牢牢堵住耳朵遮蔽掉十幾米外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這座伊修巴爾人就像一個泥潭,在吞噬了雙方無數年輕人性命之後,也要將他們僅存的榮譽和良知一同吞噬。能夠把罪惡歸咎於命令麼?(這有點像紐倫堡大審判時候德軍將領的自辯)其實踏入伊修巴爾城的所有軍人,自身就變成了罪人!參加屠殺的大尉如此,帶領他們殺進城的國家鍊金術師們亦如此。
丟下這句話之後,大尉也是脫下外套步入房中,準備去單獨享受一下伊修巴爾女人的味道,只留下羅伊。馬斯坦呆站在原地,然後又頹然的癱坐在地上。
羅伊。馬斯坦震顫心靈的遭遇自然是和羅蘭無關的,就在第二支突擊隊出發沒多久,他卻是在休憩的人群中發現了剛剛掩護自己的狙擊手——一個長相秀美的金髮少女單獨一個人倚靠在斷牆邊,眼神還盯著突擊隊進發的方向。
“那裡面有你認識的人麼?小姐。”羅蘭走過去彬彬有禮的詢問道,他欠了欠身,表現的更像是個紳士而非一個滿手血腥的軍官,因為這個英氣的少女有別樣的魅力吸引人,羅蘭的表現倒是更為特殊一點。
不過少女似乎不領情,她站起來立正敬禮道:“的確有熟人,少佐閣下。”
“叫我海因斯貝爾就行了,你的名字呢?狙擊手小姐?”海因斯貝爾家的歷練不光有殺人或者戰鬥,培養感情和人情世故的能力也是重點,所以羅蘭自動過濾了對方的戒備情緒。
“下士,莎莉。霍克艾。”少女的聲音依舊冷漠。事實上霍克艾下士投入戰場的時間遠遠比羅蘭還要久,‘鷹眼狙神’的名頭也是在軍中漸漸傳播開來。
帶刺的玫瑰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可惜羅蘭卻是個異類,只是淡笑道:“想不到你居然還認識羅伊。馬斯坦,只是為何不上去打個招呼?”
他的視覺和觀察力太過敏銳,早已察覺到少女看到羅伊。馬斯坦時候的情緒波動,複雜而深邃。
霍克艾猛然抬起頭來,有些驚詫的盯著羅蘭,就這樣沉默了好幾秒,才回應道:“還未到時候。”
“是麼。”羅蘭依舊淡然笑著,他不清楚兩個年輕人的過去,只是明白他們現在是什麼狀況,當兩個人都變成劊子手之後,還是保留一絲從前的存真與美好吧。
莎莉。霍克艾,這個沉默寡言的女人實在不是一個攀談的物件,就當羅蘭準備轉身走開還給人家清淨的時候,大路右側一陣兵荒馬亂,幾十個擔架抬著重傷員從城內撤了下來,許多人幾乎都沒有武器,從哪個方向看都是一次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