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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疑問。山中野店根本不可能辦出上好酒席,青衣小僮如何會找到這裡來。再說,既已回程下山,山腳下的酒家比這裡像樣得多啊?”
柳南江笑道:“秦姑娘!你好像還說得不大明白……”
秦茹慧壓低了聲音,道:“那青衣小僮扔銀子時很有分量,他一定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前來試探的。店家雖然接下了銀子,也一定會稟報他的主人。到了午間,一場龍爭虎鬥恐怕是免不了的。”
柳南江也認為秦茹慧言之有理,那青衣小僮若來認定那店家是武林中人喬扮,絕不會在扔銀子時全力出手。
那麼這野店的幕後主持人是誰呢?
訂席兩桌,那麼來人當在二十人左右。如果這位幕後人不大有份量的話,值得如此勞師動眾嗎?
秦茹慧見他沉吟不語,忙又問道:“柳相公有何打算?”
柳南江一面往前走一面反問道:“秦姑娘是否想看熱鬧?”
秦茹慧道:“我無意看熱鬧,不過那位青衣小僮所說的‘夫人’,我倒想見識見識。”
柳南江方待答話,忽然地被一個迎面而來的人吸引住了。那不是別人,面是他那喬裝書僮的師弟——福兒。
柳南江方想張嘴呼叫,福兒卻已擦身而過。理都沒有理他。
柳南江雖暗納罕,卻未去叫住福兒,知道他裝著與他不識,必然是有原因的。
秦茹慧本來走在柳南江身後,此時,向前趕了兩步,和柳南江並行,然後側首問道:
“柳相公認識方才過去的那個小僮嗎?”
柳南江略作沉吟之色,“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想想這樣說又不太妥當,萬一福兒再前來相識,自已豈不是變成了一個說謊之人?可是話出如風,已無法收回了。
秦茹慧瞅了柳南江一眼,道:“這個小僮我好像在曲江池畔見過,他那條朝天辮子太顯眼了。”
對於秦茹慧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柳南江不僅暗暗佩服,也深為吃驚。當即不動聲色地道!
“乳臭未乾,難道也是武林中人嗎?”
秦茹慧兩道清澄的目光又在柳南江的面上掃了一圈,像是有意,又像是無心。半晌方輕笑道:“可別小看他,單看他走路的架勢,就可以看出他很有點武功底子。年紀小就未必功力差,像那個綠衣少女吧!才十六歲,不試一下,你就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柳南江未認福兒心裡已經有點虛,現在聽秦茹慧如此一說,心頭不禁一怔,敢情她已發覺自己和福兒是識而不認嗎?
柳南江用眼用餘光瞧了秦茹慧一眼,卻又未發覺任何異樣之色。故而試探地問道:“依秦姑娘看,那小僮是什麼來路?”
秦茹慧不加思索地回道:“多半出身武林世家。”
柳南江輕笑道:“秦姑娘,你也許太高估他了。”
奉茹慧道:“家父常雲:寧可高估對手,而不可輕視敵人!”
柳南江驚道:“你將那小僮也視為對手?”
秦茹慧道:“只要是身為武林中人,三尺童子以至八旬老者,都應以對手視之。一旦對立,才不致手足無措。”
柳南江心中一動,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也是令尊的教論?”
秦茹慧點點頭道:“是的。”
柳南江面上含笑,而聲音卻突然冷峻,道:“那麼連在下也在內了?”
秦茹慧不禁一愣,半晌方訕然一笑,道:“請恕怒妾身失言,柳相公自然例外。”
柳南江卻窮追不捨:“因何例外呢?”
秦茹黃振振有辭地道:“有三個原因:家父與令師曾有往還,此其一。我父女二人全力協助相公追回貴門遺寶,只求相公代為留意”反璞歸真“那一招劍法,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