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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讓我跟施鶯同眠,說或許能救我的命,施鶯的上級也有類似交代,難不成他們都預料到晚上會發生什麼?但是跟她在一起有什麼用?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興許還沒我能打呢,膽子又小,她不拖累我就不錯了!
“原來是這樣。”我深深點了點頭,怪不得剛才聽算命老頭說讓我們同眠的時候,她一點羞澀的表情都沒有,原來她早有此意。
“那你之前,對我表現出來的好感都是裝出來的,對嗎?”我假裝很失落地問。
“……也不是啦!”施鶯嬌羞地低下頭,玩弄著咖啡杯裡的勺子。
“那你就是承認,之前對我有好感咯?”我笑道。
“哎呀,你別問了!”施鶯的臉一直紅到脖根,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嘿嘿,掉我陷阱裡了吧!
“你加入國氨多久了?”我正色問道,往前湊了湊,膝蓋若即若離地頂在她腿上,試圖拉近跟她的距離,既然晚上肯定要一起睡的(我家可只有一張床),何不早點相互熟絡起來,免得到時候尷尬。
她並沒有躲閃,還左右搖擺著小腿,摩擦著回應我,搞得我有點心猿意馬!
“一個多月。”施鶯從指縫裡看向我,小聲說。
“才一個月就當上科長了?”我懷疑道,之前接過不少當事人為體制內人員的案子(多為婚外情調查),所以我對機關內部制度還算比較熟悉,她年輕,資歷又淺,不太可能當得上國氨局的科長。
“嗯,來的時候就被任命為科長,因為局裡人少、編制多的緣故,我是從警茶部門調過來的,原來是副科長。”施鶯解釋道。
“不至於吧,滬市xx局好歹也是大衙門,怎麼可能不按資排輩呢?一個科至少得四五個人才對。”我還是懷疑。
“這個……”施鶯放下手,眼神閃爍了一會,不是準備撒謊的閃爍,而是猶豫要不要說的那種閃爍,我看人的內心活動不比警察同志差,畢竟幹這行也有幾年了。
“不方便說就算了。”我說。
“嗯,那就先不說吧。”施鶯見我放過了她,開心地點了點頭。
“我去趟洗手間。”我起身上二樓的廁所,噓噓,洗手,下樓。
牛排上來了,施鶯正一刀一刀把牛排切成小塊,我坐回座位,發現自己那份牛排已經被切好了,形狀大小几乎完全一致,刀功不錯嘛,以後若有福分把她娶回家的話,嘖嘖!
“謝啦!”我插起一塊牛排,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嘻嘻。”施鶯抬頭衝我一笑,但笑容很快又消失,繼而,變成了驚恐!
“怎麼了?”我問。
“你,你的臉!怎麼會有……好多屍斑?!”施鶯右手的餐刀指向我的面門!
我一激靈,趕緊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反轉鏡頭對著自己。
臥槽!這他媽是我嗎?
我的臉,居然變成了青色!左右臉頰和額頭上,還有好多紫黑色的斑塊!
“你說這是什麼?屍斑?”今天已經被嚇得麻木了,我並未太過慌張,緩了緩,冷靜地問施鶯。
“對!以前我幹過一段時間的驗屍官,你這太像屍斑了!哥,是不是剛才撞到什麼東西了?”施鶯小心翼翼地問。
撞到什麼東西?鬼麼?好像沒有,剛才上廁所,一個人也沒遇到,只不過尿尿分叉比較嚴重,可能是今天一直很緊張的緣故。
我搖了搖頭:“剛才沒有發生詭異的事情。”
“不是啦!我是說剛才你有沒有撞到牆,或者跌倒之類?”施鶯又說。
“……也沒有。”好吧,我想多了。
“那就奇怪了,活人身上怎麼可能出現屍斑?”施鶯皺起眉毛,那神情,彷彿驗屍官附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