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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傅意話頭一噎，愣是沒能接上話。
不是他瞎吹，這回要不是喬琛搞事，他敢發誓他傅意這輩子都不會穿盜版，正版再貴他也能閉著眼刷得隨心所欲。
眼下小姑娘還在溫聲細氣地跟他解釋盜版是最可恥的一種行為之一，傅意有些頭痛，當即止住了她的話：&ldo;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絕不發展盜版事業。&rdo;
姜如羽這才住了嘴。
&ldo;你媽那天跟我說了一下你的情況。&rdo;傅意靠回椅背上，一隻手肘搭著椅背頂，神情又回到了一貫的閒散：&ldo;聽說你們每週都有周測？&rdo;
姜如羽點點頭，又發覺他不是在問話，遲疑道：&ldo;你……是要看周測試卷的意思嗎？&rdo;
&ldo;不然呢？&rdo;傅意目光對著桌上姜如羽忘了收的69分考卷打量了一圈，輕笑了聲：&ldo;難道差得不敢給我看？&rdo;
&ldo;怎麼可能！&rdo;姜如羽想也不想就反駁，理直氣壯：&ldo;也沒有差到不能讓人看的地步……&rdo;
就是話到最後，底氣不太足。
傅意：&ldo;那你還廢什麼話。&rdo;
姜如羽轉過身，拖拖拉拉地拉開書包拉鏈，把夾在課本里的試卷抽出來。
&ldo;我跟你說啊。&rdo;她一邊開啟試卷，一邊慢騰騰地說：&ldo;其實這個分數，在我們班裡還可以的。&rdo;
下一瞬，傅意就看到了試卷最頂上那兩個明晃晃的數字。
35。
35分。
就算是滿分一百分的試卷。
傅意坐直了身子。
&ldo;你給我說這個分數在你們班算還可以？&rdo;他輕&l;呵&r;了聲：&ldo;哪天你要是考了個60，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你在班裡名列前茅？&rdo;
&ldo;名列前茅倒不至於。&rdo;姜如羽真誠而謙虛：&ldo;只能算是還不錯吧。&rdo;
傅意懶得再搭理她，從第一頁掃到最後一頁，就用了兩分鐘。
完事兒後，再開口時聲音涼涼的：&ldo;你考試時候幹嘛去了？&rdo;
被戳個正著的姜如羽心虛得要命，別過臉不敢看他：&ldo;就考試啊，還能去幹嘛。&rdo;
還挺硬氣。
他氣笑了，指著第一頁第一道題：&ldo;集合a等於0和2，集合b等於-1、0、2，求他們的並集。就這種題，你給我選個-1？&rdo;
姜如羽的頭垂得更低：&ldo;筆、筆誤……&rdo;
&ldo;行，那下面的機率題也是筆誤？&rdo;
&ldo;我只不過是睡了一小會！&rdo;再也無法忍受，姜如羽抬頭，一把將試卷從他手裡拽了回來：&ldo;你別看了，沒意思，真的。這張試卷太簡單了，要不是我睡著了肯定能考個高分。&rdo;
小姑娘穿著卡通睡裙，頭髮在腦袋頂上綁了個包子，鬢邊有碎發垂下，襯得她臉嬌小而精緻；大概是因為年紀小臉皮薄，面上覆了層窘迫，也有欲蓋彌彰的惱羞成怒，氣鼓鼓的，臉看起來跟個小河豚似的，看起來隨時能往外噴尖刺兒，實則更像是撒嬌的嗔怒。
傅意看著她這模樣，想假裝拉個臉嚇嚇她都拉不下去了。
&ldo;行，確實是沒意思。&rdo;他似笑非笑：&ldo;我也覺得這張試卷太簡單了‐‐&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