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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同志,怎麼你們不叫我們一起?”
李建國看著滿滿一車的東西,眼睛都嫉妒紅了。
“我們那邊不是沒鍋沒灶嘛,做不了早飯,所以我們沒吃早飯就出發了,你們肯定要吃早飯,就沒等你們了。”
張恆看著李建國,心想怎麼了,你是什麼大人物,我們還非等你們不可了。
“我們先走了,他們還等著鍋做灶眼呢。”
白南潯推著板車,實在太重了,不想和他們寒暄。
“那你們先走吧,我們買的東西的確沒有那麼多。”
陸時之經過昨晚上,決心有機會一定要搬出來住,那一群人住一起,臭味那些就不說了,晚上磨牙的磨牙,打呼的打呼。過一段時間要是沒有人選,自己一個人都要搬出去住。
李玲玉看著他們兩人,不知道這白南潯家裡是什麼條件,居然連鐵鍋那些都買,看那三個大包裹,人還沒到,包裹就到了。
來的時候輕裝上陣,只走了五十多分鐘,但是回去板車上東西都是滿的,有張恆在,白南潯又不敢把東西放進空間裡面,兩人硬是走了一個半小時才走回家。
到家沒有人在家裡,應該是他們回去吃飯去了。不過圍牆都已經圍好了,灶應該也是等鍋做最後的灶眼,就是炕還沒砌,看來今晚還得打地鋪。
兩人把東西收拾出來,白南潯才開始拆包裹,難怪這麼大三個包裹,三床棉被,裡面還裹著棉衣,麥乳精、大白兔奶糖、罐頭、米、面、連雪花膏都有。
不得不說白南潯真的是被自己的媽當少爺寵。又是羨慕白南潯的一天,不過現在她就是白南潯。
兩人架了一個簡易的灶,燒了點水,把二合面饅頭吃了就算午飯。白南潯想趁著下午不上工,去保管室借鋤頭把院子裡的地開出來種菜。不然後面上工估計他們忙不過來。
“張恆,你先把院裡面的石頭撿一撿,我去借點農具換點種子回來,我們下午把菜地開出來。”
“好,白哥,你去吧。”
“等會兒鐵柱叔他們來了,你記得說,灶屋裡面要一個水缸,看他們是拿磚砌比較方便,還是找石匠換簡單,就請他們一起弄了,需要多少錢你給鐵柱叔說最後算給他。”
“哎呀,剛剛吃飯都說過了,白哥,以前我咋沒發現你這麼磨嘰呢,跟個女同志似的。”
“信不信我揍你,你試試我的拳頭是不是女同志的拳頭,但凡你靠譜一點我也不至於老提醒你,你應該反省你自己。”
“別…你說的都對,我應該反省我自己。”
白南潯把白母寄的罐頭拿上一瓶,又抓了些大白兔奶糖;罐頭打算拿去送給村長叔。
畢竟自己一直麻煩他,而且後面還有繼續麻煩,大白兔奶糖就拿去換菜種,還帶了點錢,倒座房連個挑水的桶和扁擔都沒有。
白南潯拿著東西就往保管室走,走到一半才想起,這中午都下工了,不知道保管室裡有沒有人。不管了,先走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去村長家裡。
走到村中間的大樹邊,就看見一群人端著碗在大樹下吃飯,她走過去,齊刷刷的看著她。這要不要打招呼啊,在現實裡白南尋是個i人,這麼多人看著她,她有點打怵。
“各位大叔大嬸大媽奶奶吃飯呢,我是新來的知青,我叫白南潯,你們叫我小白就行了。”
死就死吧,別一群人看著自己不說話,不過她一說話大家就炸開了鍋。